异于常人,瞧定了方向便作前行。不想每当二人挨进了那洞府,总是脑间眩晕,随之身前路径树木重又变得繁茂。几次下来均是如此,不由间二人已是停下身来,暗自思索。 到底香丘随得姚花影数载,略知其中门径,当下说道:“阿云,我看眼前这阵法,也未必是仙家安排,看气度倒像是些是遮叶障目的小法术,不然论理我二人绝近不得那洞府面前。” 张入云闻言问道:“即如此,你可知道破法?”香丘作难道:“你我二人都未修得剑术,内中术法修炬缺,且若论凭真本领破它我两人是谈不到。这类奇门阵法,小姐在时她自是知其中道理,但我却嫌它烦难,从不学它,一时倒还真是没有破解的方法。” 张入云听了,黯然道:“如此说来,那我们只能到此止步了!” 香丘见他有些灰心,忙劝道:“若只是些障眼术小法,我却还知一个笨法破解,就是阿云可能不愿意却行施。” 张入云见有转机,忙又问道:“什么笨法?你且说来听听,说不定用在我这笨人身上,却是相得益彰呢!” 香丘听他说的滑稽,先是笑了笑,后又皱眉道:“我听小姐说过,此类小说术,多是借形施术,眼前这多桃林挡路,想来对方是在这桃木上施了法术,只不知是哪一棵下了禁术。阿云,若真的想进这洞府,只要挨个将这桃木一根根拨了,其法术自破。只是我知道你心怀仁慈,这些桃木每一株都有七八百年的轮齿,再过三数百年,借此地灵气,都有化炼人形的造化,若我二人为一己之私,将这些树伐了,却是有干天和。而阿云你,怕是也下不得这恨心吧!” 张入云听了她这番叙述,果然犹豫不绝,一时下不得那番心肠,只是自己此次有为而来,先不说先时遭遇的诸般辛苦。便是身旁香丘和百花谷隐娘,也不容自己在此放弃,当下沉吟半晌,却是将神目一睁,一时精光四射,行至桃林深处,竟是运起全身功劲来。 陡然间即见他轮臂砸拳大喝一声:“破!”此是他全身功法所聚,加上密宗真印不凡,当下一片紫气升腾,结了一个大大的劲气化做的气球,跟着那紫色气体涨破,竟是将这诺大的桃林震地抖了几抖。随之只见内里有数株桃木因受了震动,显出一抹青绿色的光华,而眼前繁茂的桃林,也瞬即变地狭小起来。只是张入云功法有限,还不能借此真印破了眼前法术,当下那桃林随着青光晃动,转眼间重又合了起来。 张入云见此怎肯放过,忙拉了香丘,乘风般的钻过阵法间隙,眨眼间便已是来到那洞前。正在两人庆幸自己侥幸避过了奇门阵法时,却猛然间听得一声厉啸,跟着便是一团金光向着两了撞了过来。 张入云瞧得真切,看定袭来倒不是什么法宝兵刃,而是一活物,当下忙举掌向迎。陡然间一阵山崩似的巨响,将双方震了个激退。 当下张入云挽着香丘连在空中翻了七八个筋斗方消了巨力落下身来,再看那化作金光的影,此时也是在空中连打了十几个旋,安然落下地来。度其身形竟是比轻功一流的张入云还要灵动许多,一时只看的二人惊讶不已。 未想待那东西落了地,二人注目看定,原来却是一只浑身长毛脑后生有披肩金,怪模怪状手脚极长大的猴,那怪物甚是凶狡,只一落地,便是暴起纵身,二次向张入云袭来。 张入云见它来的好,赶忙松开香丘,与那怪物斗在一处,不想他连施了十余般身法竟也是未占得分毫便宜。至后只得一个暴喝,施出全身功力,打出一记惊天的劈空掌力,这将那怪物震退,一时它落下地来,便泛起金光耀眼的瞳,竟是射定了张入云。而张入云那般厉害的眼力,也就与它战了个平手。当下他不由大惊道:“这是什么猴,竟得这般厉害?” 香丘此时也生了惊异,一时仔细打量那怪物后答道:“这不是猴,而是金神猱,听小姐说过,这神猱已被青城前辈仙人带往海外神山,却不想竟还有同类留存在这世上。这类神兽极难驯服,能驾驭者定都是前辈高人,阿云你与它相斗,却要小心些呢!” 正在二人说话间,那神猱想是也知道些张入云的厉害,因守着主人戒训,却是先斩后奏,当下为图方便,大嘴一张,已是从口内吐出一个净瓶来,一时扭动瓶盖,却是从其内放出好些五彩花瓣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