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好奇心这下,取了一根在手指里,略拉了拉,只觉得隐娘的头结实非常,虽他手里已用了挺大的力,却仍不能将其扯断。 张入云不敢再浪费浪费,忙将棉被又盖在她身上,却在合上棉被的时候,见到隐娘的项上,有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羊角玉符,物虽小,但竟如一点淡绿色的烟波,仿佛流动在隐娘雪白的粉颈上。想来这就是隐娘曾说过的,可以护身的古玉符,张入云只略看了一眼,就要将棉被盖上,可在自己替隐娘盖被的时候,不竟将那玉符触动移开了一线,露出玉符下三道红印。 张入云一时停下了手脚,想看清楚那红印是什么,仔细察看之下,竟是三道伤痕,看位置,竟和隐娘脸上的伤痕在同一直线,张入云骇然之下,想把这伤口看个究竟。到底这道伤痕会有多长,可他将棉被略为拉下看时,却现那伤痕自隐娘左肩起竟直深入到其左胸,在划过隐娘的**后,还是一路向下。张入云越看下去,心里越是害怕,直将被全部打开,果然那道伤痕直到隐娘的下腹止。 眼前隐娘身上这一幕,直把张入云看地呆了,他万没想到,隐娘这道伤痕竟是如此严重。一时间只觉自己原来好些想法,却是如此地幼稚,在隐娘这道伤痕面前都已无有力足之地。往日的理智和自信,现在好似都已不存在了。 他不知道自己若是也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还有几分活下来的可能,他只知道,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自己,却还和隐娘有那么多的争执。此时后悔地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一样,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 张入云思考了很久睡,只是他如今已养成了每日洗澡的习惯,虽是深夜里,但直到洗净了身上床歇息。 第二日晨起时,因前一晚睡的迟,张入云恍惚着,也起来的迟了些。等他想起还有病人要照顾时,赶忙振作精神起床,可侧头看去,哪还有隐娘的影。 张入云见隐娘不在,顿时心里一空,好似少了些什么,急忙起身下地,想出门寻找。可行至屋门口时,那房门忽地打开,正好与隐娘对了个面。 隐娘见他竟已下了地,马上寒了脸道:“是谁允许你下地行走的,给我滚回床上去。”只是她未想到,今日的张入云竟是特别听话,只她口一开言,就已老老实实地爬回了床上。 隐娘此时手里正端着张入云的早饭,难得她今日倒是没有再刁难张入云,一应的饭食都是正经菜肴,并还有鱼有肉,比以往要丰盛的多。谁知已饿了多时的张入云,此刻却没有吃饭的心情,反倒是时不时拿眼打量着隐娘。 隐娘见他今日与往日不同,不知怎地,竟被他看地有些不好意思,当下恼道:“你看我做什么?要是怕饭里被我下毒,就趁早别吃。”说着就已端起托盘,意欲拿走。自是被张入云赶忙阻止,他虽关心隐娘,但却也还没忘了自己的肚,知道隐娘难惹,若是恼了她,怕再过一个月也吃不到现在这样正经饭食。 就听张入云忙道:“别,我现在正饿地厉害,怎会不吃。只是昨日夜里,你地好热的烧,没想到你今早就和没事人一样,所以心里有些奇怪。” 隐娘听了只淡淡地道:“没什么,这只是我的老毛病了,一年总有个两三次,只睡一日夜就好。” 张入云见她态度冷漠,照自己以往的经验,知她不想谈及此事,自己自然也不敢再问,只好赶紧埋头用饭,生怕隐娘一个不开心,又要反脸拿走,所以吃地极,一会儿功夫,就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将盘内所有食物一扫而空,连个菜汁也没留下。 隐娘看他吃地香甜,心里也自开心,心头一点愁云也先自抛过一边。待将空碗残碟收拾干净后,就对张入云说道:“你且起来下地走走,我看看你恢复地如何。” 张入云听她这么一说,立时瞪大了眼睛,问道:“我已经可以下地了吗?” 隐娘答道:“你现在已经痊愈,难道还想占着我的床赖着不下?这么久以来,我天天对着你身上那么难闻的气味,也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现在你已好了,休想我容你再腌臜我的床铺,你给我滚下来。” 张入云兀自不信道:“那你刚为什么要赶我回床上去?” 隐娘见他还是不动,恼道:“那是因为你不听话,没我命令你竟敢下床,想找死吗?再不下来,是不是要我揪你下来。”说着话,以挽起袖,做势上前。 张入云见她话说地认真,忙即滴溜溜下了地。虽听隐娘说他身已痊愈,但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只小心地在地上走了走。 隐娘见他恢复地很好,心里甚喜,想试试张入云到底,经骨在舍身法锻造之下,修到了何种地步,便猱身俏然而上,趁着张入云一脚踏出,还未落地的空档,一掌向他腰间拍去。 张入云刚恢复,又未料到隐娘竟会出手打他,一时促不及防,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