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知如何是好,还请殿下叫我想一想。”安隐道。 谢文璠道:“可,只是不知娘子要想到何时?” 安隐眼?睛一转,道:“不知殿下可肯与我做一游戏?” 谢文璠道:“哦?是何游戏?” 安隐道:“你我比比采花儿,若是两盏茶后,殿下的花比我的颜色鲜艳,我便应了殿下,如何?” 谢文璠心道:这?等把戏,正是欲擒故纵之举,陪她玩玩也就是了。 由是,安隐带着谢文璠兜了一个?圈子,恰好将他引回帐子,方撞上皇帝驾临。 此一出插曲过后,岳昔钧便再无人打扰,和?安隐信步山林,又随众人吃了膳,一直到日头西斜方归。 翌日,岳昔钧正歪斜在榻上看戏文,正看到“我道荒田出稗草,谁知沙土拌黄金”,听得百濯来?报,道:“驸马,公主来?了。” 岳昔钧道:“请进来?罢。” 岳昔钧心道:她怎么?来?了? 谢文琼身穿彩凤衣,环佩声伴着衣香而来?。谢文琼在屋中坐定,也不找岳昔钧歪着不下拜的茬,只挥手叫众人退下。 岳昔钧道:“殿下恕罪,臣行动有些?吃力?。” 谢文琼道:“无妨,本宫带了太医来?。” 谢文琼身后果然有一女人,年岁在而立之年往上,冲岳昔钧行了一礼。 岳昔钧撑起身子还了一礼,向谢文琼道:“臣只需静养便好,不消劳动太医。” 谢文琼自己倒了一杯茶,慢呷一口,悠悠地道:“还是叫太医诊一诊脉,开个?药方调理一下为好。” “臣已有药方,”岳昔钧道,“无需更换,烦太医空跑一趟了。” 岳昔钧二?娘本是要出家为道,谁知还未曾成行,便被发配。但二?娘往日常往道观中去,道医不分家,也习得了一些?医术,为岳昔钧看病疗伤也算够用。之前皇帝也曾差太医来?为岳昔钧看伤,岳昔钧只是略微露了露腿上伤口给看,太医开了些?外?敷的药而已。 谢文琼道:“本宫瞧你这?病久不好,许是药方不济事,李太医医术卓绝,叫她更换个?方子,你也少?受罪不是?” 岳昔钧就是担心太医“医术卓绝”,但一时竟也推脱不掉,心中存了侥幸:虽不知公主从何处发的善心,但若是看伤,应当不会注意?男女。 因此,岳昔钧伸出左手,对李太医笑道:“那就有劳了。” 李太医手搭在脉上听了一听,道:“驸马爷根基尚在,臣开一方子,吃上半月,应当于患处大有裨益。” 李太医写了方子,岳昔钧看了,是中规中矩的药方。 谢文琼搁了茶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