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昔钧面露惊讶之色,道:“安隐,你只说去摘花,怎这?半天才回?又要我救你何来??” 安隐哭诉道:“公子,公子,我……” 她话不能说完,树林后又转出一人来?。这?人一手摇折扇,一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般摇晃走来?,道:“小娘子何必故作此态呢,随本王同享荣华富贵,不好么??” 此人方走出,抬头只见面前豁然开朗,帝后正从马上俯瞰下来?,立时脸色一变、双膝一软,跪地道:“儿臣参见父皇、娘娘。” 此人一脸与皇帝修得相同的髯须,正是谢文璠。 皇帝气?得抖着手指他,道:“孽子!脑袋里就只有那点贪花好色之事么?!” 谢文璠喏喏不敢语。 皇帝犹不解气?,道:“春狩之后,你在府中闭门思过三月!你那些?姬妾,先去道院寺观住住!” 谢文璠大惊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知错便安生三月,”皇帝并不买账,道,“把思了甚么?过都写下来?给朕看!” 谢文璠暗暗苦了脸,也只得低头道:“是。” 这?时,太子与三皇子打马到来?,俱下马行礼道:“儿臣来?迟。” 皇帝指着那小厮道:“琳儿,此人可是你身边的人?” 三皇子谢文琳打量一眼?,道:“是儿臣身边的人。” 皇帝道:“御下不严,你也去思过,十日内呈折子给朕。” 三皇子实则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何事,只能先应道:“是。” 皇帝又道:“黄熟哪里?” 黄熟忙从谢文瑜身后旁出一步,拜道:“小人在。” 皇帝道:“你今日可曾私会驸马?” 黄熟道:“小人不曾。” 皇帝道:“你的胞兄何在?” 黄熟道:“回陛下,在大殿下府上当差,今日应当也伺候殿下到了别苑。” 皇帝便问谢文璠,道:“白附不曾跟随你左右?” 谢文璠见事情似要败露,已是冷汗涔涔,口中挣扎道:“原是随儿臣左右,适才儿臣叫他去车舆处候着了。” 皇帝道:“为何打发他走?” 谢文璠心道:左右已然因为调戏之事被罚了,便推说到这?件事上,就是这?个?主意?。 于是,谢文璠道:“儿臣惭愧,为了和?这?位小娘子独处,便遣散了随从。” 皇帝冷声道:“原来?是个?要色不要命的,朕怎么?生出你这?个?孽障!” 谢文璠心道“不好,过了”,连忙找补说道:“父皇,儿臣想着,这?别苑猎场中有御林军看守,当无有危险,因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