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殷太后额角一抽,觉得有些头疼,率先打断了他的话,那依照怀儿的意思,该如何是好? 殷怀露出苦恼的神情,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母后你说该怎么办。 殷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要母后说,就要彻查此事,看看到底是谁躲在暗中想要谋害与你。 好,那此事吩咐谁去办? 若怀儿信的过我,便交由母后处理,你说如何? 那是自然,儿臣不信母后还能信谁? 母子俩又其乐融融的说了会话,然后殷怀才掀帘出去。 他刚踏出帐篷,殷太后的脸色便蓦地一沉,问旁边的人。 处理干净了么? 回太后娘娘,一个没留。 殷太后这才缓缓闭上眼,他是蠢了点,不过蠢点有蠢点的好处,你说是吗? 旁边的人不敢答话。 殷太后又睁开眼,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子,如果不是他开始不受掌控,我也不想走这步棋。 . 哎,先皇曾经说过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她说完又闭上眼,开始念着纸上佛经。 另一边殷怀一走出帐篷,便立刻皱起了眉头,刚才他试探了一番,如果他猜得没错,应当是殷太后动的手。 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做?毕竟乍看起来他俩是同一战线的。 百思不得其解,殷怀只得按下心中疑惑,因为重苍还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他准备亲自去过问。 毕竟他在拼死保护自己这方面,确实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重苍伤得很重,原本的伤刚七零八落好了些,又添了新伤口,殷怀站在床前看着虚弱的他,心中有几分感慨。 伤势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太医颤颤巍巍道:有几处伤势较重,不过好在他身体比常人要健壮,恢复起来要快一些,想必没有性命之忧。 兴许是听到了殷怀的声音,床上之人眼皮子竟然动了动,过了片刻,又挣扎着缓缓睁开眼,努力的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 殷怀决定拿出贴心上司的模样,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你好好养伤,你救驾有功,朕一定会好好赏你。 重苍却死死的盯着他,因为刚醒来,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你有没有受伤。 殷怀一怔,没想到他这样了还在惦念着自己,于是心中一暖。 没有,你把自己照看好了就行。 重苍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像是在仔细的确认他有没有说谎。 你这次救了朕,想要什么赏赐可以尽管说。 闻言重苍神情微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凝视着殷怀,眼神里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意味。 殷怀以为他是不好意思,那等你想到要什么再尽管给朕提。 重苍垂下眼,沉声道:是。 殷怀又说了几句体己话,这才又掀开帘子走人。 回了宫后殷太后便雷厉风行的处理刺客一事,听说查出了不少蜘丝马迹,桩桩件件都恰好和柳泽扯上那么点关系,不过没有对外宣布,据殷太后说是因为兹事体大。 殷怀没有什么心思去过问,反正那些所谓的线索也是别人做好了摆在他面前的。 过了好些日子,殷怀才从那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那不过是乌龙而已,自己又不喜欢男人,殷誉北也不喜欢男人,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 这样想着殷怀也就释然了。 他这几日有其他在意的事,他听说莫侍郎最近非常愁,一连几日上朝都愁容满面。 于是就忍不住关怀了他几句,那老头子又立刻强撑笑容说臣无碍,什么谢皇上关怀之类的,一番话说的他牙疼。 下了朝后殷怀便知道了事情原委,平喜不知为何对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可以说如数家珍。 原来莫侍郎家的儿子最近老往禅寺跑,急的莫大人是怒火攻心,生怕下一刻自己儿子就顶着噌光瓦亮的秃头来告诉自己要出家。 为此他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等到了他儿子和他摊牌的那一天。 好消息是他经常去庙里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 坏消息是他是在红尘里打了好几个滚看上了别人庙里的和尚,天天守着别人庙里等着别人。 殷怀心中感慨,果然虎父无犬子,这莫侍郎和他儿子不愧是亲生的。 途径宫道时,他坐在轿辇之上,又看见了太后宫里的嬷嬷从释无机住的方向出来,于是叫住了她。 这是要往哪里去? 嬷嬷脸色有些尴尬,太后她老人家让我来找国师,想求几本静心经书看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