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准瞒她啊。” “她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我的话你怎么就不长记性?”秦铮看着他。 听言嘟起嘴,不满地看着秦铮,“没有小姑姑将我弄来这里,我哪儿能陪着您?自然是先听她的。”话落,见秦铮又寒起脸,连忙讨好地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将昨日夜里你将我赶走,听音屋中又闹了半夜动静的事儿告诉王妃了。王妃不怎么信,就来了落梅居,后来的事儿,公子您知道的啊,王妃喊醒了您,再然后,看了看听音,就走了。” 秦铮沉默片刻,对他沉声道,“你去后院子的兵器房里面壁三日。” 听言“啊”了一声,顿时哭丧起脸,“公子,不要啊……” “再不治你,你哪天该将我卖了!”秦铮抬脚踢了他一脚,“给我滚!” “大冷的天,兵器房更冷啊,三日会死人的。”听言躲开秦铮的脚,有些赖皮地讨价还价,“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找王妃告状,我该听你的话,我反省,就一日吧,好不好?一日我保准长记性……” “来人!给这个东西拖去兵器房。”秦铮不再理听言,对外面喊了一句。 听言小脸顿时一白。 一个黑影立即进了屋,转眼便钳住了听言,拖着向外走去。 听言立即大叫起来,比杀猪的声音听起来还惨烈。 “再叫堵上他的嘴,给我好好看着,三日,不到三日,不准放他出来。”秦铮吩咐。 听言顿时没了声。 黑衣人拖着听言不出片刻便拖出了落梅居。 秦铮处理了听言,伸手关上门,转身进了中屋。 中屋内,谢芳华坐在火炉边煮茶。 秦铮站在她面前,看了她片刻,见她头也不抬,他挑眉问,“这回你是真冤枉我了,听言告状,我娘误会,不关我的事儿,你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谢芳华轻轻哼了一声,抬眼看他,眼底黑幽幽的,“你确定我真冤枉了你?” “确定!”秦铮点头。 谢芳华忽然抬起脚踹向他。 秦铮灵巧地躲开,对她黑下脸,“身子不利落,腿脚到还是挺利落,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怎么病倒的?刚伤寒好点儿就给忘了?” “别说落梅居,就是这个英亲王府都尽在你的掌握,你若是不想什么事情传出去,怎么可能传得出去?即便是听言,你不同意,他也跑不出去!”谢芳华冷眼看着他,陈述事实,“如今还来装模作样,你觉得你可信?” 秦铮忽然笑了,勾了勾嘴角,弧度扩大,凑近她,捻起她一缕头发,赞扬道,“不愧是我的听音,对我如此了解。就冲你这番话,我是不是该奖励你?” 谢芳华打开他的手,冷声道,“春年我要三日的假。” 秦铮攸地收了笑意,断然拒绝,“不行,三日太长了!” 谢芳华冷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若是你不同意也可以,你最好到时候困住我,拴住我,否则,这落梅居我总是要出去的,出去之后再也不回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