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夫人不在。” 侍卫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在?那我就自己进去吧,原以为她在,我便可以不用在劳烦跑一趟呢,现在看来我还得把东西从院里取了给她送过去,她是追贼子出去了?” 苏宛对视侍卫,负手而立,手左右摆动,黄怡离开了侍卫,朝着房间进去,飞快来句:“小姐,奴婢找找去。” “大娘说在桌子上,你看到了吗?” 她扯着脖子问已经闪现到房间里的人。 “没呢,小姐还进来找找吧,不然大娘又要拿咱俩开刀了。” 苏宛无奈地耸耸肩,转身大步进入房间,刚进入,便快速绕到了房间里面,几经查看下来,房间里除了比漫星阁奢华大气,宽敞明亮,没有寻到任何可疑物品。 出了富春阁,苏宛步履更快了些。 她先留意到在树梢晃动的身影,环手相抱,顺着那树上的人往下看,那里围着好几个人,地上躺着两个人,苏亨暗卫亦围在四周,人员不可随便走动,忠叔垂首站在刘氏和苏亨中间,而刘氏则气的眸似鱼眼。 “过程就是这样,老奴服侍老爷多年,秉性喜好老爷自是更明白不过,还请老爷做主。” “哼,仅凭你一面之词,以为就能挑拨我们夫妻多年的关系了?” 忠叔瑟瑟敛首,嘴里喃喃有词:“老奴但求问心无愧,府里一连出现两次贼人,实属奇怪得很,不得不防啊老爷。” “放肆!你让他防谁?防着老身吗?嗯?” 刘氏一向淡定,即使在苏宛当面拒绝时,她亦未有这般发作,叉腰怒视苏亨:“是不是只有老身下了毒手,才能证明他青口白牙说我勾结外人,构陷自己和苏宛是冤枉?” “来人——” 她怒音被苏宛宛转悠扬的声音打断:“大娘,处置贼人的方法可只是仗则,还可以报官呢,今早苏宛就没来得及,这会子赶紧赶来看看是不是和早上那是同一波人。” 说完即俯身凑近了看,张惶躲开,惊讶地望向周围人:“这天下竟有如此执着的贼,漫星阁没偷到,竟然又跑到爹爹大娘房间。” 她一壁说,一壁躲到苏亨身侧,紧紧抓着苏亨手臂。 “爹,这不像是寻常毛贼的行事风格啊。” 战战巍巍的把着苏亨,不敢走开。 “好了。你们众说一辞,老身无可辩解,拉下去仗则暴毙,以还老身清白。” 定论以下,苏宛眨巴着眼,刘氏动不动就取人性命,知晓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难怪一点蛛丝马迹查不出,忠叔垂首着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地上两人呜呼哀嚎着被侍卫拖了下去,苏亨气愤地甩袖要回书房,苏宛松开手,望着人人各异的神情,眸子闪过青色。 “小姐,和夫人结下梁子,咱们接下来,可怎么过啊?” 黄怡靠上来,幽幽地问出口。 “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少说,多做。” 说完,她便走上回漫星阁的小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刘氏的方方面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