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喝了,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年轻警察抬起头看她一眼,又匆匆低下头。 “那据你所知,她是否结过仇家?” 刘勿欣深思,“没有,她一向和顺,和同学朋友相处很好。” 然后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不便说。 “如果你还知道什么,请全部如实相告。” “我男朋友这几天在发疯地找我,我又去了汪格家,所以……” 她在把警方往成骏那里引,而且她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他叫什么?” “成骏,塞维利亚大学生物制药专业学生。” 警方立即找到成骏,没有费多大力气。 成骏靠在位子的靠垫上,一副掌握全局的样子。 无论警方怎么问,他都不回答,一旁的律师几乎把他全部的问题回答完了。 成骏冷笑,凶器找不到,目击证人也没有,连监控都被他全损毁,谁能说他是凶手。 这是刘勿欣和成骏的一场生死搏斗,赌注是汪格的命,现在开盘了,谁输谁赢很快就要揭晓。 聂儿一直坐到了晚上,露水沾湿了她的睫毛,她问身边的他说:“我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很残忍?” 修栖之摇头,写给她看,“这是她的命运。” 夜晚的鸟类都已经安睡,扑腾翅膀的声音却在耳边出现,他们抬头看,是一只洁白的鸽子,聂儿已经猜出了这是谁。 鸽子停在她手边,“你听得懂我说话对吗?” 聂儿说是,“你是汪格,我也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我来的目的。” “你想请我做什么?” “帮我去劝劝季诺德,告诉他不要再记挂我。” “我恐怕做不到。” “拜托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聂儿说:“我劝不了他,但是你能。” 她帮她入了季诺德的梦。 季诺德躺在病房的床上,脸色苍白,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汪格又回来了。 汪格坐在他床边,笑着问他:“季诺德,你怎么了?” 季诺德想伸手抱她,却只能看着她,身体不能动,他说:“我挺好的,你去了哪里?” 汪格靠在他胸口,笑着笑着就哭了。 “季诺德,你忘了,我不在了。”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汪格用他的衣服擦干眼泪说,“你还不明白吗,我死了。” “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在了,可是我舍不得。”眼泪打湿枕头。 汪格伸出手想帮他擦去,中途又收回来。 “季诺德,我要走了,你要用最快最快的速度忘掉我,这样才不会难过太久。” “我不能,做不到!” 汪格声音沙哑,“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好好生活。” “汪格,我求求你别走。” “不行啊,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 “你别走——” 一声惊呼,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修栖之对她帮助汪格的行为有些担心,这样一来她很有可能召来引路人,他们和解罪人关系不一般,罗修顺着他们的线索很容易就能发现她和他的踪影,他知道不能躲开一辈子,但是他不想让聂儿现在就回到罗修身边,能拖一时是一时。 刘勿欣暗指凶器的来源,会不会是他做实验时从实验室顺便带出来的,警察按照这个推想调查,很快得知实验室果然丢了一把实验用刀,小巧锋利,而且恰巧是他进出实验室的那一天。 法医按照同样型号的刀,确定汪格的伤口就是这种刀所致。 成骏被扣押了,虽然凶器还没有找到。 他听见这个消息,一个人大笑起来,完全不顾身边律师的劝阻。 “哈哈哈哈哈,确定是实验室的刀?” 他教出的学生还真是他的骄傲,料准了他杀汪格会用随身带的那把刀,而且用完就会扔掉,所以寻求极其相像的假证据扳倒他。 成骏猜想,下一步应该就是找到了带有他指纹的刀,他正这么想,消息就传过来了,在刘勿欣曾和他同居的地方,找到了一把干净的刀,血迹被清理干净了,但是指纹居然还残留着。 卑劣的栽赃手法,但是,他不准备隐瞒他杀了汪格这个事实。 “警官先生,我认罪,我杀了汪格,放干了她的血。” 干脆利落,如同魔鬼的回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