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捆在训诫凳上。南疆传来的训诫凳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凳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阴鸷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收拾她找借口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交迭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训诫凳婢女阿墨轻旋机关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么就能忍住? “啊~~凉!”银头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穴口,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噼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倾城的沟股。 “啊!”本已潮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人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么?”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头,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头,王爷肯定没法操她,王爷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收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后。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穴口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口气,那人终于要操她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