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