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舍,扔了蛋糕,回房躺着自闭。 于裴躺了很久,久到他想开一局游戏来驱赶脑内繁杂的情绪时,门外的嘈杂声响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舒有一在放电影。 于裴心脏忽然漏跳一拍,他很快地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出去。 舒有一窝在沙发上,见于裴出来,他看过去,笑着说:“我在看电影,你要一起吗?” 于裴视线扫过去,发现降下来的投影幕布上正放着老电影。 未经允许使用他人私人财产的糟糕室友笑着对他说:“你要一起来看吗,这电影很经典的,现在是我最喜欢的一段呢。” 说着他转回视线,小声复读着电影里人物的台词。 “美丽的奥莉莉亚, “我来是请你嫁给我,你可能觉得我疯了,因为我都不怎么了解你…… “不过有时候,爱情是没有道理的。”(1) 荧幕上的男人对着楼上的异国的姑娘,用蹩脚的葡萄牙语艰难但真诚地告白,电影外的舒有一歪着脑袋,更生疏复述着他的台词。 荧幕的冷光照在舒有一脸上,把他耳侧的水晶兔子照得闪闪发光。 台词念完,舒有一扭头过来,眼睛比水晶兔子还亮一些。 他一改懒散的姿态,坐直了,神色同荧幕上的男人一般认真: “于裴,我喜欢你,可以给个合理亲吻你的机会吗?” 第33章 室友男朋友 舒有一坐在沙发上,偏头等于裴的回答。 这对他来说是有点特别的体验,虽然先告白的次数不少,但舒有一大多时候都能在开口前就预见对方的肯定回答。 这次却不一定。 看着沉默的于裴,舒有一轻轻捻下指尖,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许久,或许又只是零点几秒后,于裴动了。 他走到舒有一面前,挡住了电影画面,然后抬手,搭上舒有一肩膀。 舒有一仰头的幅度大了些,于裴不说话又不动,让人猜不透心思,肩上的手没有重量但很有存在感,舒有一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催促还是疑惑。 下一秒,尾音被吞没,于裴附身下来,吻住了他。 肩膀上的手终于从搭变成了握,舒有一仰着头,很快被按到了靠背上,视线仍被遮挡着,他干脆就闭上了眼,耳中只剩接吻的缠绵,不高的电影背景音则如夜间潮水,隐隐起落。 于裴亲得比在门关还凶,这个吻混着长岛冰茶、野格蹦的酒精味,又被蓝莓慕斯的果香盖去,两人都错觉在吻里喝掉了一整杯甜果酒,大脑醉醺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身体却忠实地贯彻着执念和欲望。 这个吻结束,舒有一好不容易消肿的嘴唇又红了,他舔下唇,直起身,在垂涎已久的于裴喉结边那颗红痣上留下一个不重的牙印。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地不可控制了。 舒有一在接吻中被拉入小房间,按进床里,于裴换了新的被单,和枕头一样都是深色系,但枕头边却格格不入的放着只巴掌大的垂耳兔,舒有一不记得自己的玩偶堆里有它,但也顾不上细想。 舒有一被按在兔子边上,他在吻与吻的间隙抓过垂耳兔,断续地打趣着于裴:“你就那么喜欢兔子吗?” “嗯。” 于裴亲了亲他的耳垂,说,“喜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