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都表示了热烈地欢迎,甚至为他们安排好了一路的食宿,总之一路跟着余乐走,也是为了他们把余乐交给滑雪队的感激之情。 这种亲友探访,余乐这国家队的“老油条”也很熟练,带着父母往大巴车去,上车的时候母亲因为穿的过于笨重而迈不开的腿,程文海就说:“姨,拉我手上来。” 但同时,站在程文海身边的白一鸣也默默地伸出了手,他不说话,就伸着手。 余妈妈犹豫了一下,一手一个,被提拎上了车,自己就“呵呵呵”先笑了。 程文海是余乐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过去也不只见过一两面,还吃过好几顿饭呢。倒是余乐到了滑雪队,又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就看这些队员对他们的态度,就知道儿子在队里还不错,大家都很礼貌尊敬他们,这一路坐飞机过来,不少人都和他们说过话。 这两口子也见过不少世界冠军,对谭婷何宇齐的热情并不觉得受宠若惊,只是高兴余乐能有个和谐轻松的职业环境,就是他们最高兴的事儿。 上了车,余乐坐在父母后面,他旁边的位置就空了下来,程文海和白一鸣都打算坐下,最后又一起谦让,结果那两人坐一起,余乐剩下一个人坐。 车开了,身边一直没人,余乐看了眼身边空空荡荡的位置,莫名觉得喜感。 白一鸣原本并不太黏他,只是临近比赛那些天,两人住在一个屋里,又同进同出很是密切。至于程文海,向来以他是余乐最好兄弟自居。现在倒好,两人竟然谁都不再挨他。 寂寞啊。 不过余乐很快也没了想这些的心思,从奥国回来,飞机上就休息不好,又要转机,还要和父母聊天,这一天苦熬的都是精气神,在飞机上去洗手间的时候,余乐都看见了自己眼睑下深深的黑眼圈。 一想着等到了山上,还要争分夺秒地适应场地,余乐就再想不了太多,倒头就睡。 车从机场离开,驶上平摊宽敞的机场路,车里稳的连抖动都感觉不到,余乐很快就陷入到半梦半醒间。 那是一种精神和身体都很疲惫,非常想要睡觉,但大脑思维却还活跃的状态。 他闭着眼,无瑕去看这城市的面貌,一动不动看似睡着了,大脑里想的却是奥国的那场比赛。 那天他比赛结束后,下山回到宾馆吃饭睡觉短暂休息,下午又跟着白一鸣他们上了山。 脑海里的画面如幻灯片,一张张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现,不重要的画面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关键的部分。 下午最先得出结果的是空中技巧项目,何宇齐大师兄的结局并没有迎来任何的反转,终究还是输给了东道主选手,只拿到了一枚银牌。 至于大师兄究竟甘不甘心,以及自己“消化”的如何,余乐不得而知,只知道站上领奖台的大师兄脸上的笑容不多,但还是很有风度的与冠军台上的选手握手拥抱。 之后u型场地比赛的最终结果也浮出水面。 白一鸣在缺少一些竞争对手的情况下,拿到了“欧洲杯”u型场地技巧的铜牌。毕竟是成年组的比赛,又是在滑雪强国举办,竞争性非常强。 余乐对u型场地技巧项目的了解有限,对白一鸣更有种盲目的信任,他总觉得这个成绩并不是白一鸣的极限,不是说白一鸣有所保留,而是他没有去拼了命的爆发自己,技巧固然不差,却缺少那让人疯狂的闪光点,感受不到热度。 倒是孙毅爆发出了恒星般的光芒和热度,让自己的u型场地技巧成绩,历史性地进入到了第十二名,这让温喜德狂喜的在孙毅的脑门亲了一下。 “啵”的一声,好大的响。 温喜德其实压力也挺大的。 他把孙毅挖走,要是在他手上成绩不进反退,他自己也没脸。 而这个“没脸”,更具体的就体现在了周晓阳身上。 周晓阳好不容易拿回了比赛的名额,成为坡面障碍技巧最后一名登场的选手,可惜他并没有让自己成为“人间值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