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深陷进去,又□□,艰难地向前行走。 越往郊外走,雪下得越大,密密的丛林被雪压得树枝都要断了,等到往后了,风开始刮得大了起来,将雪吹得歪歪斜斜的,树上的雪也被吹了一点下来,露出干枯如同百岁老人手指的枝桠。 林子后面是另一片天地。 很难想象到只有一林之隔,这里的情况却跟外面完全不一样。 雪下到这里都融化成了水,涓涓的细流朝前爬动,流进了前面的一个小池子里。 人走上前,摸了摸池子里的水,一摸被烫的收回了手。 还不够烫,他喃喃道,还需要更多的人。 渐渐地,清澈的池水变得血红一片,仔细一看,竟是池子底端涌出了黑红色的污血,被雪水稀释,呈现出血红色。 底部不断地喷出红色的血雾,看起来分外恐怖。 再细看,才能发现在血红色的池子底端,立着一把剑。 就是那把剑,不停地散发着热气和血。 你能助我成霸业吗?他像傻子一样问着不会说话的剑。 又有新鲜的人被送过来。 虽然他们过来就不抱着活着的希望,但是眼见到此等场景,内心还是不由得一惊。 主上。柳枫赶着人上前,这是新的役夫。 原来站在池子旁的人就是金锦天。 挑一半人祭剑,剩下一半让他们在行宫里随便干干活就可以放回去了。 金月城的人口还需要繁衍,自然不能竭泽而渔,留一些人回去生孩子也是十分必要的。 柳枫回答了一声是,将他带来的这些人全部推进了血池之中。 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呼喊,池底下那把剑的利刃就将人给杀死。 鲜血将池子的温度加热,随即又爆发出一柱蒸腾的水汽从底部喷射。 柳枫护着金锦天让退了几步,随后蒸汽慢慢弥散开来,最后池子又恢复成了清澄一片,就好似鲜血都被那把剑给吸收了一般。 身后的金锦天看着护着自己的柳枫,神情淡漠,就好像这一切发生地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回去城里吧,夫人有难。金锦天忽然感到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对着柳枫说道,有人闯入内城! 江岩的直觉告诉自己,映雪涯在这座城里面。 虽然他手里没有证据,但他的直觉可是相当准确。 他虽然没怎么打过架,但师父教他过怎样打架。 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握着匕首,眼神凶狠。 映雪涯呢? 守门的护卫并没有见过映雪涯,见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小子还有些不屑。 哪里来的小毛孩?大爷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要来碰瓷! 护卫走上前推了江岩一把,找女人去窑子,别来这地方,也是对你的忠告! 江岩将剑也一推,推到了那护卫的脖子上。 映雪涯呢? 看着脖子上的剑推进,蹭出了一点点的血,勾起了人害怕担忧的心。 虽然害怕,护卫并没有求饶,而是大声喊道,有刺客! 内城里面更多的护卫涌了出来,江岩切了一声,手起,将剑背砸下,敲晕了自己绑架的那个护卫。 虽然他要组织他,但那护卫跟他没仇也没怨,杀人这种事他也做不出。 将剑锋封印,匕首和剑都变钝了。 这样的剑与一根木棍无异,但江岩却将这一大一小两根木棍操纵得很好。 只要来人,就往他的腿下打,先把他打趴了再说。 来的人越来越多,江岩越来越没底。 怎么办?内心在疑问,可手里的剑不能停。 雪涯!他在呼唤着他。 映雪涯被囚禁在一间设满了重重阵法的房间之内,感受不到外面任何的气息。 可他也有这种直觉,觉得江岩要过来了。 他越挣扎,脖子上的枷锁越紧。 说不出话,接着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江岩!沙哑的声音将几日的思念都诉说出来。 全身的力量无法爆发出来,被困在这个小小的躯体里,让映雪涯浑身难受。 外面的江岩还在打架,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体力也在散失。 里头出来的护卫就好像蚂蚁洞里的蚂蚁,来一个砍晕一个,下一个还来。 他砍得头晕眼花,就快要倒下的时候,又突然传入了一个声音。 小兄弟,你来金月内城做什么? 江岩呼了一口气,把眼前糊上了一圈白雾,他说道,把映雪涯抢回来。 柳枫笑了笑,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