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下子,帐篷内陷入了一片灰暗和寂静。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能过感受到林熙因为气愤而起伏的胸口,她喘出的气息,她软糯而诱人的呼吸,简直勾人的要命。 墨玦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了身前的女子,将自己的额头抵到林熙的额头上。 “熙儿,我好想你。” “今日白天朕看见你差一点从马上跌下去,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花了多少力气,才没有出手……因为我相信熙儿。”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林熙的唇瓣,一手扣紧了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唇舌毫无征兆的压下去。 林熙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便挣扎开,将他的手打掉,转过头来凝视着他黑色的轮廓,在漆黑之中,眼神明亮似寒星璀璨,认真的道:“墨玦,一些事情,你若想帮我,我不会拒绝的,我若想要,也会告诉你,就像我提前告诉了你自己花芊白的身份,那么以后可以不再瞒着我了吗?” “若是我并不值得你信任的话,那以后,就别来招惹我。” 墨玦的心情不坏,细碎的吻落在林熙的颈间,环住林熙,低声道: “我知道了,熙儿,你只要记得,是朕主动招惹你的。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只是,要等一下……我喜欢为你披荆斩棘,我喜欢帮你得到你想得到的。是我考虑的不周全,对不起。” 他的语气虽然轻缓,但极为真挚。 林熙垂眸轻颤,结果墨玦猝不及防的就夺去了她的呼吸,她想睁眼看他,入目就是一片灰暗,触觉和听觉似乎都在黑夜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的心跳快的不成样子。 她想要惩罚的咬破他,却又不舍得,墨玦轻吻着她的颈窝,细碎的吻一点点上移,渐渐的又回到唇瓣,温柔的舔舐了几圈之后,趁着她不注意,灵巧的舌头又一次钻了进去。 墨玦一次又一次用舌尖轻挑着她下颚,直到她溃不成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 最终,林熙叹了一声,圈住墨玦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撩拨。 骤然得到回应,墨玦的心中又惊又喜,带着怜惜和小心翼翼,将林熙拦腰抱起,踏过纷飞的绯红帷幕,走向屏风之后的大床。 夜色深沉,南疆使臣的帐篷里,灯火仍旧还没有熄灭,司徒岚坐在桌前,眼神锐利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青衣老者。 青衣老者姿态谦卑的跪着,眼神躲闪。 “本太子不是傻子,霜沙毒只有南疆的皇室才能得到,今日这个死士并不是本太子派出的,但那个御医说的没错,箭矢上的毒是南jiāngdu有的,究竟是司空大人如何给流传出去的?” 司徒岚金色的眼眸仿佛狠厉的鹰,此刻,即使声音再怎么温文尔雅,也掩盖不住那周身的铁血和寒意。 面前的老者,正是南疆的司空汪洵,是南疆老皇帝派来给司徒岚“压阵”的官员,也是深受老皇帝信任的老臣。 汪洵面色一阵青紫,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说?没事,本太子有的是办法知道,皇爷爷瞒着本太子的事情,本太子一件件,都会知道。” 司徒岚的语气仿佛粹了毒,严厉而冷锐。 “你以为,本太子没有看到阮北北与此事有关吗?或者司空大人还想本太子问的更详细一些,阮北北,是如何拿到南疆的霜沙毒的?你,为什么要将毒给她?” 司空瑟缩着身体,仍旧一言不。 这时,帐篷的门帘被一名黑衣人掀开,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扫过跪着的司空,脸色难掩惊讶,走到司徒岚的身边,没有避讳汪洵,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来。 “回太子殿下,属下已经查到了,阮北北的母亲是北墨的二品诰命夫人阮寒清,是当年阮家阮寒空大将军的妹妹,这个人多年来宅子之中都有一股神秘力量保护,属下昨日一查就查到,这股力量,便是……是我们自己的人。” 黑衣人的语气有些起伏,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