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宽松的衣领被扯开,露出一寸莹白如玉的肩头,散着无声无息的魅惑,让墨玦的眼中只剩下万千yuwàng。 “不要……墨玦……” 陌生的感觉,让林熙想到自己在淮州醉酒被人下药那一次,但那时候的墨玦浑身冰冰凉凉的让她舒适,可是现在,更多了她未曾有过的难捱。 她的心中有些慌乱,更有莫名升起的……呼吸,越急促,压抑着的喘息在墨玦的耳边,如同最为动听的琴声。 “你,嗯……你停下来——”她轻轻捏了捏墨玦的腰间。 “抱着我。” 墨玦含住她小巧báinèn的耳垂,轻声说道。 他没有在意林熙是不是在听,自顾自的撑起身体。 嵌着金丝云纹的牙白衣衫在他的手指尖一点点解开,华美的薄衫滑落,竟然不如墨玦的皮肤晶莹,冷白的肤色,仿佛上好的细腻骨瓷,虽然有些苍白,却丝毫不影响他近乎完美的身材。 薄衫被随意的甩到地上,露出健美的胸膛,自胸口到腹肌,她的视线缓慢的下移。 林熙不是没有见过墨玦身体的,可还是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神色自深吻的迷蒙中恢复一分冷静,低低的喘息着,那被墨玦啃噬过的耳垂却滚烫无比。 墨玦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他早已现林熙受不了这美色的诱惑,既然如此,自然要物尽其用。 那圣洁的面容,染着色气,勾的人心跳如雷。 “怪不得被传言不行……” 林熙盯着他如此近距离俊逸如仙的容颜,迷惑了心神,不知为何就想起来坊间关于墨玦不行的传闻,生的这样仙人般缥缈的容貌,圣洁的让人想顶礼膜拜,生不起任何玷污的意思,好像对他产生一丁点不好的想法,都是一种侮辱。 谁知,她竟然将心中的话不小心说了出来。 墨玦眼底的流光骤然间深刻了几分,跳动着令林熙心悸的爱欲和深沉幽光。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将军都没有睡过,怎么知道朕行不行?”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清凉的呼吸,在她的耳畔似流动的冰川,更似点燃的火山。 “谁睡谁,还不一定呢。” 林熙羞愤,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的声音好像是最后的催化剂,掺杂着难耐的情欲和喘息,喷洒在彼此的鼻息之间。 “那就阮阮说的算……朕,随便你睡。” 墨玦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他埋头吻上她的锁骨,辗转反复,胜雪的白衣褪去,凌乱的散开着,如同一朵盛开的雪莲。他的吻流连忘返,而让林熙觉得自己好像踩着了棉花上,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肌肤之间紧紧相贴合,摩擦出滚烫的温度,两人的髻散落着交缠在一起,墨玦缓缓抬起头来,唇分,嘴角扯出一抹晶亮的银色,暧昧到了极致。 他看着身下的女子,水墨似的眸子盛满温柔缱眷,低声唤道:“熙儿……” 林熙皱着眉喘息着,随着起伏的呼吸,胸口的美好春光若隐若现,莹莹如水,柔软到令他血脉贲张。 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女子身上紧紧束缚着的裹胸便化为碎片飘落。 一对香软的雪白,惊人的越出,在半遮半掩的薄衫下,挺拔而迷人。 林熙咬紧了下唇,纤长的手,终究缓缓的搭在他的肩头,两条修长的玉腿轻轻的在他的腰间和大腿摩擦,她总觉得干咳难耐,炙热的暗流席卷全身,她微眯的双眸含着惑人的风情,没有了平日的冷冽,让人心跳加速。 “墨玦,你听我说——唔——” 林熙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精神,仿佛身在云端。 不行? 是谁告诉她,皇帝不行的? 墨玦再一次吻住她的唇瓣,似乎知道她的羞涩,将那些细碎溢出的shēnyin都吞吃入腹,更将她咬破的唇瓣舔舐干净,她的每一寸味道,他都想品尝一次。 等明日,她一定要去严惩流言 “哒哒——” 一道清晰的脚步声,忽然自门外面传来。 林熙浑身一颤,一动不动的皱眉,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墨玦见她走神,轻轻的舔了舔她的肩头,低声道:“不必理会。” “啊……”林熙浑身一颤,因为紧张而过分的敏感。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 “咚咚咚!” 一阵砸门声持续不断,让墨玦原本舒缓的脸黑成一片。 “咚咚咚,咚咚咚!” 砸门声还在继续,原本就年久失修的小屋子,如今好像要随着那剧烈的敲门声摇晃起来。 “起来!”林熙咬着牙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墨玦推到一旁,看向自己布满红痕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