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拍了下木桌,震得茶杯都抖了两抖。 卫子清把颤抖的手藏在背后,毕竟是在京城活过一世的人,到底听说过什么皇室王族传闻。他悄悄环视了一眼四周,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监视他们。 本想把二叔叫进屋里再谈,可想想自己似乎什么都不能说,有些也不过是他的猜想,说了不过图扰二叔清净,二叔年龄大了,当个村长也只是蜗居在一尺之地,且宋泊明不也是瞒着他二叔?他就更不能说了。 卫子清突然抽泣了起来,拿帕子捂了脸。 二叔,昨夜宋泊明回了家,拿了和离书与我签了,我哪能知道什么?我还想问问您,我这半年多孝顺婆姆,节俭持家,又做了什么大错事要休了我? 卫子清字字含泪,村长二叔也听傻眼了。 啥?泊,泊明要和你和离?这事,也,也没和我说啊? 卫子清把帕子一扔,反问道:你是他二叔,又怎么会不知?他可是在外边有人了?就这样休了糟糠之妻,他还有良心吗? 村长二叔也不知道怎么应付卫子清,因为他知道宋泊明不会无缘无故要离了家族,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本来他是带着满肚子气来的,这被卫子清一逼问,又下意识为他开脱起来。 泊明不是那样的人,他必定是有苦衷的,你看他连家谱都要除了名,必定是有大事。 那二叔可知道? 村长二叔看着卫子清带着希冀的眼,叹了口气: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 卫子清眼神灰暗下去,脸色也不好起来。 我管他有什么苦衷,既然他要逐我出门,那我也不赖着,我敬您就叫您一声村长,以后咱们两家就是同村关系了。 村长讪讪的:清哥儿,你别冲动,我再去劝劝泊明,这好好的和离做什么?简直胡闹,这事我不会答应的。 卫子清冷笑一声,说起话来带着酸味:人家已经把和离报上了县衙,您不同意有什么用? 村长心里叹气,泊明这么大年纪了,又和离了,这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这清哥儿虽然人胆子大了点儿,到底是同村人,知根知底的,有啥不好的凑合过就是了。 只是现在他也摸不着宋泊明身影,说教也轮不到他,对于这个孩子,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没有后代,所以泊明就是他最亲的小辈,但是这孩子自这次归家后,因为一些传闻,他莫名有些怕这孩子,也不敢拿长辈的架势,这次他阿姆一死,他心里有预感这孩子可能不会回家了,又抱着一丝希望,毕竟还有清哥儿这个妻子在,但没想到这妻子也要离了,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劝起清哥儿时,他心底也是虚的,不过是说些假话而已。 也不知清哥儿是不是瞧出了他的应付,也不再招待他起身自个进屋了,留他自个尴尬的坐在院子了,想发火又得忍着,谁让是自己侄儿做了错事?只好自己没头没脸的出门走了。 卫子清从窗户里看着院子没了人,才松了口气,他演这一出,是把自己择干净了,二叔应该是不会再来找他问东问西了,省了许多口舌。 腰间酸痛了起来,卫子清难忍的捏了捏,又趴回床上,做时一时爽,做完还不是自吞恶果,偏偏还是自个上赶着往人家嘴边送,怎么感觉自己贱兮兮的。 人家上完走了,留他一个被休弃的郎君,拖着破烂不堪的身躯,独自一人,以泪洗面,终日郁郁不得终 卫子清趴回床上,无聊的想东想西,若是宋泊明知道他在想什么,必定是苦笑连连,知道他演戏的劲儿又上来了。 倒是卫子清自己不敢说是忠良之辈,谁做皇帝他并不上心,但是他是极讨厌战争的,毕竟这会危害到普通百姓,即便不是边陲地区,一打仗全国都得紧张起来,物价飞涨,生意难做,民众恐慌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如果宋泊明真的是参与了挑起战争这种事,就算成功了,回来找他,他还会喜欢这种人吗? 随即卫子清垂头丧气的想着,反正也没到那时候,想这么多有什么用?更何况哪来的自信人家会来找他? 话说胖婶这几日在村里,也是过的滋润,日日都有人上门和他说话,那语气是一个羡慕,羡慕什么?自然是他一个郎君,一辈子除了种地啥也不会,老了竟然干了件像样活计。 别看只是收货,可站在那清点数量,指挥人来去,看着威风的厉害,把平常一些老人们都看的眼红,直问那东家还要人做事吗? 胖婶白眼翻上了天,一脸嫌弃:你们能做啥?啊?就会做些种地烧火的事,人家东家可是看中了我干事利索,身材又壮,你们平时都嫌我胖,这下知道了吧,胖有胖得好,等你们啥时候吃成我这样再说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