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行一样。 宋泊明喘着粗气,上身衣服早就被清哥儿拽了精光,清哥儿似乎极为喜欢自己的肌肉,不断摸着来撩拨着宋泊明的神经。 我们要在和离书上签字的,你不怕我死了你成了真的寡夫? 若是清哥儿还有清白之身,大腿内侧的红痣能证明,至少未来的婆家不会瞧不起他,能少受些风言风语。 我怕你死了还没尝过郎君滋味,就当我可怜你了唔。 清哥儿似乎对怎么惹恼他极为熟练,男人被激的筋脉暴起,但还是尽量的抑制着,希望能够温柔一些。 卫子清被他撩的溃不成军,偏偏想自个清醒些,不知死活的挑衅道:你不知道怎么做?用我教你吗? 随即疼痛感忽涌而至,卫子清痛的流了眼泪出来。 就是这样,痛,才能记得,记得他两世第一个男人,他自己选的男人,一个可能会短命,再也见不到的男人。 他在这段未来不确定的感情里,头一次这么果断,抛开了怀疑和不信任,献出了自己。 问他后悔吗? 不,他紧紧抱住身上已经畅快的忘我的男人,鼓励他再使劲一点。 为了我,活着。 宋泊明爱惜的吻着他的眼泪。 好。 第二日,卫子清醒来时,旁边空无一人,好像昨日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若不是他浑身酸痛,连坐起来都费劲,他都要以为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了。 身下好像是被擦过了,但是身体里的东西依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异物缓缓的往外流,奇怪的感觉让他红了脸,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太多了老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作者闲话: 我觉得这章写的不好,给大家咣咣磕头了,对不起! 第九十六章 我被休了 阿秀一早起来,瞧着满面桃花的卫子清,蓦的红了脸,不敢去看。 昨夜隔壁主卧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响了大半夜,他拿被子捂着头都挡不住这声音,这两个人真是太不注意了,好歹稍微收敛些,不知道家里还住着未成亲的郎君吗? 卫子清看阿秀低着头舀饭,听见他进来了也不说话有些疑惑,但因为自己心里也乱糟糟的,有些低沉,也不想说话,到是两人沉默的吃了早饭。 正吃着,大门被敲响了。 阿秀麻利的站起来去开了门,就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响起来。 阿秀?清哥儿呢? 卫子清听着耳熟,怎么这么像村长二叔的声音?忙也出了厨房,一看,还真是。 村长二叔是赶着牛车来的,头发丝上都是露珠,想必是起了大早。 二叔,有什么要紧事这样早来了?可吃了饭了? 二叔把袖子一甩,脸色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发黑紫色。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你和泊明到底说着他看了阿秀,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阿秀极为知趣,把围裙解下来放一边。 我去店里了,村长你慢慢说。 二叔瞧阿秀把门带好走了,这才坐下,抬头看向卫子清。 泊明呢?走了? 卫子清不明所以,昨个宋泊明才回来,今儿村长就知道了? 走了。 二叔冷哼一声:今儿天没亮,泊明就来了家里,说让我开祠堂,要把你和他从家谱上去了,我还没问他两句,他什么都不说,着急忙慌就走了,我只问你,你可知道什么事? 卫子清心下了然,宋泊明这是要彻底和家里亲戚断了关系,竟然把自己去了家谱,这可不是件小事,只有犯了罪恶滔天之事、害了全村人利益的人,才会被除名,这就意味着你是一个没有根的人,死后吃不得祠堂的香火,得不到家族后辈的供奉。 只是事情似乎比他想象出来的严重,到底是什么事才会连累家人若是一些阴秽之事,都是背地里的,追杀起来,管你是不是家谱上的,都一视同仁的除根,所以断了明面上的关系根本毫无用处。 什么事情,连累时会从家谱查起?只有官府中事,那有什么事情,会株连亲戚妻子?数数无非几项:通敌叛国、以下犯上,还有造反。 卫子清捂住狂跳的心,他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宋泊明身上偶尔出现的戾气,书房满满都是笔记的兵书,会武功,来踪神秘不能泄露 他其实早有察觉的,只是一直觉得事不关己,又觉得此人对他从未穷凶极恶过,不愿相信,若是他真是那种乱臣贼子,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 清哥儿!问你话为何不答?可是在想什么谎话唬我? 村长二叔动了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