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俭这才正经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有事?” 肖毅立马想到了汪义民刚才的电话,就说道:“是的,我在跟个朋友谈事。” 果然,白宗俭说道:“刚才鼎华的汪义民给你打电话,你挂了,估计你正在忙,这样,你一会方便了给我打个电话,有事跟你说。”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肖毅一扬眉,说道:“这个汪行,我还给他回了一条信息说待会给他回电话,又让朋友给我打,真是的小心眼子。” 张贵新笑了,说道:“汪行是这样的性格,这也难怪,他心里没底,跟我打探消息都好几回了。” “打探什么消息?” “就是调整人事的消息。” “他也有想法?” “他是担心这次职位不保。” “为什么?” 张贵新说:“鼎昌他弄得不怎么样,班子不团结,职工反响大,这跟他的性格有关,另外还有一些违规行为,这些你在上面应该知道,早就有职工给上边写匿名信。” 肖毅点点头,这个情况他略有所闻。 告别张贵新,肖毅想起了白宗俭。 自年前从日本旅游回来后,白宗俭和王悦的关系迅速升温,和他的联系自然而然地就减少了,别说见面,有时一连几天连个电话也没有,明显重色轻友! 初二那天,肖毅和郝东奇去禾源看望王川,他就发现王悦的精神面貌有了细微的变化,一顿饭的功夫,她跑到外面接了两个电话,王川还试探说“春节也不闲着呀?”,王悦说:“不能闲着,闲着没饭吃。” 王悦说得不像假话的原因就是,他们公司在在年三十就发了好几个团,王悦因为刚带团从日本回来,才没有跟团出游,但是她初三就从禾源回去了。 不知王川信不信王悦的话,反正肖毅不信,因为肖毅从王悦的表情中,明显看出她接的两个电话不像是业务电话,时间长不说,王悦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也是不一样的。 也许王川也看出来了,只是他不说而已。 此时,肖毅打通了白宗俭的电话,说道:“老兄,我刚从酒店出来,现在可以说了。” 白宗俭说:“是这样,汪义民担心这次把他调整下去,所以他心里没底,想见见你,他在我这,要不你过来?” 肖毅心说白宗俭真是恋爱昏了头了,汪义民这次必定下岗无疑,上次黄行长考察的时候已经跟肖毅交了底,这次他没得救,让我过去我能说什么? 想到这里,他说:“老兄,关于这次调整我还没听见具体消息,都是底下的人在疯传,什么这个去哪儿,那个去哪儿的,我现在去不了你那儿,下午还有事,为这个事中午一滴酒都没敢喝,这样,有了消息我立马告诉你,或者告诉他,你看怎么样?” 白宗俭说:“兄弟,我要的不是消息,是怎么保证他不下去!” 肖毅说:“白兄啊,这个我可保证不了。” “所以就是想请你给出出主意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