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还有龙凤胎出生,咱们又打了胜仗,实在是吉兆,因此明年要加开恩科!郎主你又有机会了!” “嘶……”季弘远捂着脖子,实则是腮帮子,牙疼。 他苦着脸,“见鬼了,果然没白费我伺候娘子一场。” 他想说的是,这特么还不如见鬼呢。 陈六目瞪口呆在当场,他敢说,这是他身为长敬候府的暗卫二十多年来,目瞪口呆最频繁的时候。 陆六娘的福分如此恐怖?恐怖如斯! 季弘远咬牙切齿站起身,“去,给我淘换点上好的香料,我要天天泡!” 他香喷喷进去号房,总能多顶几日吧? 陈六:“……”这是准备以色侍人? 想到加开恩科的事儿,陈六不吭声了。 要是讨好娘子就能中进士,只怕天底下的举人都愿意捧娘子臭脚。 “你咋还在这?”季弘远没好气地问陈六。 陈六赶紧笑着躬身,“主子请您明日入府呢。” 季弘远强压着喜色(不耐烦),“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明日一定早些过去。” 等陈六离开后,季弘远颠颠跑去找陆含玉了。 “老师不是才六品吗?他在圣上面前真这么说得上话啊?” 陆含玉莫名其妙,“这不还是你想的法子吗?你现在倒问起我来了。” 季弘远摸鼻子,“那啥,我不是以为老师吹牛皮么,是他提醒我,我才想着糊弄那老贼,让老贼劝圣人加开恩科的。” 再说梁霏现在明面上不是陈嗣的人?季弘远以为他说的就是让陈嗣出手呢。 刚才陈六明明说那老贼明日才入宫,不是老贼,肯定就是老师了。 陆含玉笑,“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圣人很喜欢祈露先生的画儿。” “要老师这般说得上话,殷氏为何不请老师在圣上面前告御状呢?”季弘远不明白。 陆含玉脸色有些黯淡,忍不住叹了口气,“当年那封信,确实是阿爷的私印和笔迹,我们一直没能查出,那老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季弘远摸着下巴,“这样啊,那交给我来查。” 陆含玉昨日刚被浇灌过,今日眼含春意,面色红润,俏生生瞥他一眼,“你别太莽撞,那老贼看似是个没心眼的武将,实则是个心细狠毒的。” “嘿嘿,娘子是担心我?”季弘远凑过去偷个香,“你放心,我肯定不能让咱们的崽子没了阿爷。” 陆含玉被逗笑了,“你要是莽撞丢了性命,我有了身子也不是你的呀。” 不过陆含玉随即红了脸,她拉着季弘远的手,“三郎,你可是着急要子嗣了?” 说到底,昨日季弘远的话,还是让陆含玉记在心里了。 季弘远反客为主,歪在榻上,将人揽进怀里,“我急啥,急着生个臭小子天天跟我抢娘子?还是急着生个女郎天天哭得我心肝疼?娘子我还没稀罕够呢。” 陆含玉歪在他怀里被逗得花枝乱颤,她点了点季弘远的鼻子,“那你什么时候稀罕够?” 季三郎翻身将人困在怀里,把娇滴滴的小娘子亲得满面红霞,“啥时候都稀罕不够,所以咱们不急。” 陆含玉轻轻嗯了声,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但两口子不急,且有那着急的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