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眉目如画艳丽张扬的五师伯。 她原来……竟然是以剑灵的形态存在于世间的吗? 难怪每次她都与那柄晶莹漂亮的剑一同出现,原来从某个角度来说,那柄剑才是她的本体。 任半烟吵了半天,实在是没战过二狗的伶牙俐齿,暴力破局,一把将小鹦鹉拎了起来,二狗审时度势,火速闭嘴,任半烟冷哼一声,这才重新看向了虞绒绒几人。 “本来是要给你找个陪练的。”任半烟清了清嗓子:“只要放出这个风声,想来整个梅梢派上下光是来报名一睹为快的都能从前山排到后山。但既然有小傅在,前山到后山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他。接下来十天,梅梢派的自由擂台会开启,你们几人可以在后山练剑,也可以去自由擂台观赛,如果手痒,也可以上去比一两场。但我建议你们选匿名场,否则以绒绒现在名气,恐怕会骑虎难下。” 虞绒绒对最后一句话心领神会,正要乖巧答应,却听傅时画轻笑一声:“说好了来这里是五师叔教我们,怎么最后变成了我来教小师妹?” 任半烟充耳不闻,转而一拍大腿:“哎呀,这两天的日程太过紧罗密布,我竟然忘记了重要的剑舟冲刺!绒绒,放出你的小粉舟!” 两炷香后,步履悬浮发丝凌乱的虞绒绒躲去了某棵树后,发出了一声难以控制的干呕。 傅时画:“……” 任半烟挑衅地看向傅时画,仿佛在说“还不教吗”。 青衣少年头疼地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一个条件。” 任半烟露出得逞的表情:“你们这些大师兄啊,多多少少都一个样,实在是好拿捏得很。说吧,什么条件?” “……”傅时画被任半烟的话噎了片刻,才继续道:“我知道比剑大会的参赛要求是万物生境界。我压境界,还请五师叔也帮我报个名。” 任半烟觉得有点稀奇:“嗯?说实话,就算是十六月的剑比起你也还要略逊半筹,难道你是想给你小师妹保驾护航?不可以哦。” “当然不是。比剑如果不是自己比出来的,那便毫无意义。”傅时画摇头:“我只是想打一个人,五师叔就当我是……泄点私愤。” 任半烟挑起一边眉毛:“嗯?但我们梅梢派的弟子也容不得你欺负。” “不是梅梢派的人。”傅时画道:“五师叔放心。” “哦……那随便。”任半烟想了想,到底有点不放心,又加了一句:“压境界,且只能用一种剑法,切不能暴露了身份,我就答应你。” 傅时画眼瞳深深,唇边的笑带了点不屑:“那便用琼竹派的入门剑法竹帘临池。” 任半烟欲言又止,饶有兴趣地盯着傅时画看了一会儿:“好。那么绒绒就交给你了,阮铁这种天生道脉我先扔去自由擂台,免得和你在一起久了,破境太快,别没几天就直接夫唯道了。” 于是任半烟拎着阮铁御剑而起,瞬息便不见了身影。 阮铁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又什么也不知道,睁大了眼,不敢反抗地被任半烟捞起来。 但聪明如阮铁,当然明白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听见的,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所以他很是乖巧地将这件事藏在了心底,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眼看女魔头任半烟的身影消失,二狗也终于自由了,它一扑棱翅膀,飞快冲向了树后的虞绒绒:“绒宝!二狗的好绒宝!你还好吗!!” 虞绒绒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步履虚浮,神色惨淡地从树后绕出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五师伯已经走了,阮铁也不见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