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是太较真了,毕竟他身边能忍受他脾气又称得上朋友的不多,他也更不会细想便在心里草率地原谅了詹绵绵。 “解决了?”等祁真走远后,霍瑞轩开口问道。 他刚刚站在旁边目睹着全程,脸都快黑成个煤炭了,眼底也冷得快要结冰似的,可惜旁边的詹绵绵浑然不觉地炫耀着自己的外交成果。 “嗯!怎么样?我还挺厉害的吧?对付他我可有一套了,不过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下次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了。”詹绵绵确实抱歉极了,最近特殊情况实在太多,后面又要休婚假,祁真也不容易,平时愤懑之词多了些也是人之常情。詹绵绵只想着到时候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的大恩大德。 霍瑞轩没回答她,僵着那张冷脸拖着她进了车里。刚一进来他双唇就贴了上来,几近窒息的感觉让詹绵绵疲劳的身体无法承受,那灵巧的舌尖却还来势汹汹地索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 “是挺厉害的,你对我也是用的那套吗?” 等到詹绵绵已经完全软下来的时候,他松口低着头没看她,语气有些不对劲,透着股酸味,配着他那张还残留着点缱绻情愫的脸品起来格外别扭。 詹绵绵也感受到了车里压到零点的气压,又想起之前在曼哈顿那一夜的放纵,偏偏也是自己主动放下身段去求和,和今天还略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她刚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早已警铃大作,急忙开口解释。 “你想什么呢?当然不是了,你和他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霍瑞轩轻笑了一声,如此模糊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唯一又精准的答案而不是公式化的产物。 “哪儿都不一样,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搭档,很多事情他还帮了大忙呢。咱们不是要去雪子小姐那里去看婚纱吗?赶紧走吧,你吃这醋干嘛啊?” 两人之间的差别自然是巨大的,祁真完全不是她的菜,硬要?她来两句不是反而让她里外不是人嘛?所以她礼貌性地拒绝了回答,说完又微微起身啄了一口他紧绷着的嘴角。 突然被亲吻袭击到的霍瑞轩倒激灵起来,他辛苦筑起的冷漠一下子便坍塌无几。 “可他还叫你绵绵……搞得很亲密的样子,他只能叫你全名。” 对于如此荒诞的理由,她一下凝噎住了。 “呃…不是,我就是abb式的名字啊,叫全名的话才更奇怪吧,再说祁真也没什么僭越的地方吧,你多想了。” 在霍瑞轩眼里自己可没多想,他见祁真对自己视若无睹不说,还毫不顾忌地牵着詹绵绵一口一个他俩,弄得他像个局外人,看得他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走吧。”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开口道。 霍瑞轩面上还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尽量将那些不悦暂时收了起来。所有止乎礼的举动在他这个戴着有色眼镜的人的眼中全都变了味道,他现在只想告诉詹绵绵自己今天到底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可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组织自己的语言才能显得不那么幼稚。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样,两人别别扭扭地肩并肩地到了雪子的公寓。进门后,霍瑞轩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等着,雪子在书房里办公,跟她聊了许多关于婚纱的话题,还给她看了草图,专业的角度上她知之甚少,可感性上她能感觉到笔画一笔笔地勾勒出的雏形蕴含着创作人的心血和来自作品的故事。 詹绵绵以为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婚纱还有许多方面没有完善,便索性坐在里边一次性办完了最好。雪子和她聊了许多关于细节处理的问题,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等天都黑了。 “雪子小姐,天色不早了。”霍瑞轩在门口早就等的坐立难安了,偏偏祁真和詹绵绵站一起那个画面还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眼见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他起身去扣了扣房门。 听到“咚咚”的敲门声,詹绵绵表情开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