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她不知是否是前面刚单方面结束了争吵而心虚的原因。 “马上就可以了。”她窘迫的表情被雪子收入眼底,开口替她解了围。 门口的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可詹绵绵还沉溺在该不该开口这件事上。 “吵架了?”人一走,雪子就问她。 “没没有……好像是,可我觉得他好像已经不生气了,又好像在生气的样子。”詹绵绵开始也是个好面子的主儿,连声否认。抬眼看见雪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知道瞒不过去,就叙述了一下自己的现状。 “哦~你们不会是婚前焦虑了吧?”雪子根据他俩刚进来的时候陌路人似的别扭样便知道两人肯定出了点问题,至于这种在婚前出问题的,她之前也见过。因此就此打住的也不在少数,全看两人造化。 婚前焦虑这个话题,詹绵绵也只是听许寒提过一次,说她结婚前一个月一直担心会不会离婚、还总和对象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吵了起来,经常整夜睡不着,失眠又多疑。 “啊?会吗?我也不知道。”詹绵绵觉得自己应该还不是她那种的情况。 “不管到底是不是,你们都得先想办法解决眼前这个矛盾。说实话,我敢断定他心里肯定还憋屈着呢。你就跟他服个软,撒个娇赶紧把问题解决了。”雪子见她很不熟练的样子,便开始轻车熟路地教她。 若是真和雪子说得那么容易,詹绵绵也不用在这儿头疼。正因为这次不能用这种方法,才让她悔的肠子都青了。 “哎?…这次不一样,好像没法很容易的蒙混过去。”她连叹了几口气,觉得今天坐在这叹的气快赶上她一个月的数量了。 “哎哟,到底什么事儿啊?这么难处理?” 她犹豫不决的态度让雪子不禁追问起来,詹绵绵也闷不下去了便将今天的整件事的经过都跟雪子讲了一遍。 “你这……我也没辙了。?”雪子扶额叹了口气,她只向詹绵绵投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便送她离开了书房。 回去的路上,霍瑞轩还是一言不发的开完了全程,詹绵绵脑子里一直回忆着今天的各种细枝末节,她想一定有办法去解决的。 一定有办法的。 到家洗完澡后,詹绵绵一人躺在床上,顿时感觉少了许多喧嚣的房间,空荡荡的。霍瑞轩今天送她回家之后便离开了,也没多嘴说一句要留宿。 不对头的意味越来越重,可对策却还没能想出来,又不能放任不管,詹绵绵彻底陷入了虚妄。 如果可以回头,詹绵绵下午一定不会心不在焉地提前跑出来办公室,还犯点错误把祁真给引出来,以至于她现在只能欲哭无泪。 …… 隔天是周日,詹绵绵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3点也没入眠,她有些饿了便坐起来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又灌了些酒进肚子里。她酒量不好,没喝几杯就开始上头,或许现在她更需要这样来短暂地麻痹自己的苦思。被酒精的微醺支配的情绪让她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电话,那边竟也还没睡。 “喂~”她拖着嗓子喊。 “你喝酒了?” 被红酒浸润过的喉咙变得干涸又沙哑,霍瑞轩一听就知道她现在不清醒。 “对啊,喝酒也不行吗?”电话里冷清地语气像是有穿透力似的,透过麻痹的神经直击她还在庆幸着的大脑。 “干嘛突然喝酒?酒量差还在家里放那么多酒干什么?”霍瑞轩本来也没消气,今天回来是想让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再去理论,詹绵绵晚上这么一闹,他更懵了。 因为酒量不好,酒品又差,詹绵绵平时几乎滴酒不沾。寥寥几次畅饮也是有亲近的人在才敢尝试,其他时候她最多在家里放几瓶,压力大的时候可以用来释放一下。 “…你过来,到我这来…陪我一起…一起…”说着她似是嫌喝得还不够多,又往高脚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杯刚被盛满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