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 范姨脸上笑意更深:“那好,我等下和老李他们去采购食材,你们看看有什么想吃的菜,告诉我一声。” 岑惊澜看向云镜,云镜想了想,报了几个外公和岑惊澜爱吃的菜。 岑惊澜也跟着报了几个父母和云镜爱吃的菜。 范姨惊讶地看他一眼,眼眶忽然有点热。 她在岑家做了很多年,阮苓对她特别好,就跟亲姐妹一样,所以她也将这家人当亲人一样看待,岑惊澜在范姨心里,就跟亲侄子是一样的。他们都很爱岑惊澜,即便岑惊澜跟*t父母从不亲近,也没人怪他,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范姨只是觉得惋惜,岑雪桉和阮苓都是很好的人,岑惊澜也是很好的人,可惜命运弄人,让他们一家人没办法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直到最近云镜出现,范姨听阮苓说了岑惊澜的改变,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但一家人的关系虽然有所改善,却并不是那种特别擅长表达的人,表面看着仍有些疏离。尤其岑惊澜,除了在云镜面前,喜怒都不形于色,有时候还真让人看不透。 这时候听到他脱口而出父母喜欢的菜品,范姨便知道,他即便什么都不说,心里也是装着父母的。 范姨深深为这一家人高兴,迫不及待跑出去给阮苓打电话,报告这件事。 岑惊澜注意到范姨的小动作,也没管她,对云镜伸出手:“走,我带你看看我们的新家。” 昨天晚上,在画廊里岑惊澜就直接将云镜扛回了卧室,刚才下楼肚子又饿,她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这个新家。 云镜将手放在他掌心,两人十指紧扣,在自己家闲逛。 不过很快云镜便发现了,这房子的布局,跟小时候乡下那套岑爷爷住那套房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在小细节方面,又是按照之前他们住那套房改装过。等于是结合了两处房子的优点,处处都很熟悉。 “隔壁要去看看吗?”岑惊澜又问。 云镜点点头,两人一起走过迎春花廊,又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云镜瞥了眼那架秋千,有心去看看,想到昨晚的梦,又顿住了脚步。 “秋千不看看吗?”岑惊澜问,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已经忘记了梦中的事情。 云镜马上也淡定地点点头:“当然要看看,这不会是你亲手做的吧?” “你猜?”岑惊澜笑着反问。 说话间已经到了秋千面前,云镜也不用多问了。 因为她已经看到,这架秋千上的小玩偶,有一部分是新做的,还有一部分就是她原来的那些小玩偶。其中一个抱着胡萝卜的小兔子,她记得很清楚,外婆心灵手巧,连兔子的牙齿都做得很逼真。当时云镜调皮,偷偷给小兔子的牙齿涂黑了一半,把外公外婆弄得哭笑不得,她还理直气壮地说:“这个胡萝卜太硬,兔子啃不动,牙崩坏了。” 现在那只“牙齿掉了一半”的兔子玩偶,依然趴在她的秋千架上,当然只能是岑惊澜亲手做的。 看到熟悉的玩偶,小时候的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这么多年风吹日晒的,居然没坏。”云镜指尖抚过那些小玩偶,轻声感叹,“我还以为它们早就不在了。” 岑惊澜没发表看法,只是站在秋千后面,说:“坐上来试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