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木头人了,这才多久啊,他就变了好多。 这以后还不得常常吃亏? 云镜郁闷地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她猛地抬起头,问道:“凭什么说梦里的内容是我想的,不是你想的?我看分明就是你想的!” “……”岑惊澜终于没忍住笑出声,“那可能是我想的吧。” 云镜一下理直气壮起来:“你这个流氓!” “和自己老婆耍耍流氓怎么了?”岑惊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想跟老婆耍流氓才问题比较大吧?” 云镜:“……” 他真的变了,他不是原来那根木头了。 “老婆……”岑惊澜温热的手掌在云镜腰间流连,“我们什么时候要不要试试梦里的创意?我觉得……” “我觉得你*t闭嘴吧。”云镜没他那么厚脸皮,一把捂住脸,“简直了,一天到晚想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滚烫的唇舌封堵回去,岑惊澜边亲吻边含糊地说:“就想这样。” 刚刚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一个吻就轻易勾起昨晚的回忆。 许久之后,两人才汗涔涔地停下来。 岑惊澜揉揉云镜的腰,问道:“疼吗?” 云镜转头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想和他说话。 疼倒是不疼,但肯定是有些不适的。 岑惊澜还想说什么,云镜肚子忽然“咕噜噜”响了一声。 云镜:“……” 结婚真的是一件特别消耗体力的事情。 “我去弄点吃的。”岑惊澜摸摸她柔软的肚皮,翻身起床。 “几点了?”云镜也不管害羞了,闷闷地问了一声。 岑惊澜看看时间:“一点多,我刚才好像有闻到饭香味,下去看看。” 他披上衣服下楼去了,云镜在被子里扭动几下,也准备起床。 不过她还没爬起来,岑惊澜又回来了,弯腰对她讲:“范姨在这边,午饭也做好了,先起来吃点?” 云镜抬起头,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抓痕,忍不住脸一红。 虽说洞房花烛夜,大家都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但他俩睡到这个点还没起,岑惊澜又这样跑出去,被长辈看到,还是蛮尴尬的。 岑惊澜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不想起床,直接伸手穿过她腰间,抱小孩似的将云镜抱了起来。 云镜也跟小孩似的,下意识蹬了两下腿,才找到他的腰,直接盘上去:“我自己可以。” “这样快一点。”岑惊澜将她放进浴室。 确实是肚子饿了,两人没有再胡闹,云镜也不再矫情,很快洗漱好,下楼去吃饭。 范姨看到他们,急忙去上菜。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云镜总觉得范姨今天笑得更灿烂一点,饭菜的分量好像也更多。 “苓姐说,他们下午送季先生过来,晚上一起吃顿饭。”范姨顺便跟他俩说了一下阮苓的吩咐,“你们今天下午要出门吗?” 云镜看向岑惊澜,工作上的事情他们早就已经安排,这几天都不会去公司,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别的事情。 “今天下午就不出门了,在家休……整一下。”岑惊澜察觉到云镜的视线,赶紧改口,“这房子第一次入住,还有很多东西需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