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露白关注点儿也比较清奇,“但是他并没有中毒,那个地方,只要没有准备,必定毒入肺腑,七窍流血。” 七海微笑,“你们也没中毒?” 孟世子微恼,“那是因为我们有师父给我们的解药。” “他也可以有!” 言辞犀利,剑拔弩张。竟然让眼前的两人哑口无言。没错,虽然不相信,但在心里,他们也觉得这事儿有古怪。 “那你以为,凶手是谁?” 七海叹气,“不知道。” “那你如何认定他不是凶手?” “推断!”七海手指定着太阳穴,他习惯性地告诉旁人,他是用脑子说话。但是这种所谓的习惯,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是师父猫耳娘打出来的? 上学堂睡觉,老师告状,猫耳娘要打他?平日里,习武,他偷懒,猫耳娘还是要打他? 而每一次的解决办法,就是用实力说话。 也就是他聪慧的脑袋瓜来解决一切问题。 “想什么呢?”发觉七海走神,孟绫才问,“不管如何,这个男人在林子里当众杀人,他有嫌疑。” 七海不经意间问他,“所以世子的意思是,他必须死么?” “当然!”孟绫心里不舒坦,叫了好友陈露白回去。 七海跟着喊,“世子,不见公子了么?” “不见。” “可是,那个男人不能杀!” 孟绫愣地有些仓促,他勒转马头,看向身后。 七海按着剑柄,嘴角惬意。长呼一口气,心一横,就突兀地来了一句。 他说。 那个男人,是他的朋友,公子也认识。 孟绫和陈露白听了,脸黑了一大块,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那是王府故意安排的人。 可是……为何? 孟绫坐在马上,哭笑不得,这个王府护卫,当真是胆大妄为。 “如此说来,当年是那个病秧子自己策划了这么一出把戏?”他歪头,稚气未脱,唇上勾出邪笑。 七海迎上那笑容,也是舒心悠闲地,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在他眼里,所有人平等。况且有神秘空间加持,他好像做什么事情,都非常坦然,不自卑。 “世子好像很期待是公子一手策划出的那场旧案。”七海走近了,突发奇想地问,“不过很可惜,那个凶手只和我见过一面,一面便一见如故,成为了好友?” 胡编乱造,是七海的本事儿。当然,他也清楚,自己现在是风清扬的护卫,打狗还得看主人。孟绫和陈露白就算再看不惯,也得忍着。 “既然……你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那就想办法救他吧?” 七海看着马上的孟世子,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和自己说那句话的时候,比较凶狠。虽然不及咬牙切齿,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心里不舒坦。 孟绫应该也是发现了来自七海审视的目光,不甘心地别过头,叫了好友露白策马而去。 两人刚走,关伯就搀扶着风清扬出来了。 门口,只能听见,行进御街的马蹄声。 渐行渐远。 “人可走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