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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


?碎金般的阳光洒在纯白色私人住房的房顶和墙壁上,整条街明亮又温馨。九曲花街,顾名思义种有很多花,春天的绣球、夏天的玫瑰、秋天的野菊、冬天的常青树,一天四季都是花团锦簇。

    如今是夏末秋初,深绿的叶片在风中摇曳,各色鲜花盛开,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理过的样子。花丛焕发着自然的生机,和以往在玻璃橱窗里看到的撒了金粉的、精致但死板的装饰品不一样,让人心神愉悦。

    贺言舒抱着一沓新购的医书,长身玉立在花坛边。他抬头眺望了一下道路尽头,此刻车道的八处拐弯,处处是空,人行道也是空无一人。想想时间,该是居民们都还没有下班。

    以后在这儿工作一定很惬意,贺言舒不禁对将来充满了期待。

    隔着一条街道和一道玻璃橱窗,贺言舒能看到梁溪在诊所里的身影,他低着头,柔软的头发上有一圈太阳的光晕,让贺言舒忍不住想去摸一摸,说句谢谢。

    梁溪在帮他做最后的清点和打扫,确认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可以接待病人了,他得赶快回去帮梁溪。

    正要过马路,对面路边那辆银色的西贝尔便发出嘟嘟的鸣笛声,贺言舒抬眼望去,差点被汽车上太阳的反光晃了眼睛。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笑容耀眼,和他挥手打招呼:贺医生,好巧,正好碰到你!

    如果说flower给人带来的是馨香美好的印象,那此刻纪沉鱼顶着这张脸、穿成这样、站在这九曲花街之上,就只能让贺言舒联想到一些一言难尽的词。

    比如:花街柳巷、花花公子、花里胡哨。

    纪沉鱼显然不知道贺言舒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情。色意味的东西,笑得格外灿烂地向他走过来,动作极快地把他手上的东西接过去:太沉了,我帮你抱。

    贺言舒正想说不用,就看到一个也很英俊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向他二人跑来。

    Bo...Boss。章一没料到纪沉鱼叫他带的东西这么沉,也不知道是什么,摸起来像砖。

    这是什么?贺言舒发问。

    上次何君不砸了你的东西吗,我叫人记下,趁你开业给你拿来。纪沉鱼轻描淡写,望着诊所催促,别愣着了,快走吧,我抱不动了。

    Boss!我来帮您抱!虽然自己手上那些已经摇摇欲坠,但把爱护老板放在第一位的训诫章一一日也不敢忘,力虽不足,嘴上还是得显示心意。

    纪沉鱼懒得理他,大步一迈就走到了街对面,推开了诊所的玻璃门。

    看着两人抱了这么多,自己手上空落落的,贺言舒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转念又开始担忧等下纪沉鱼不会又吵着说手红了,逼着他诊治吧。

    门被打开,梁溪还以为是贺言舒回来了,出门迎接,发现是纪沉鱼带了个陌生男人,整个人惊得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纪沉鱼却看都没看他,径直走进去把医书放在桌上,拿书夹子理好。

    纪...纪先生您怎么来了?梁溪舌头打结,上次那个视频发过去半分回应也无,他还以为纪沉鱼不会再愿意和他们来往了。

    纪沉鱼看着后脚进来的贺言舒,目光带笑:听说贺医生出来单干了,诊所开业在即,我哪儿有不来恭贺一声的道理?

    贺言舒只略微颔首:有心了。

    梁溪见纪沉鱼神色如常,心里稍稍定下几分,原来是这样。随即又对他的话产生疑惑:不过纪先生是从哪儿听说的?他们好像从来没对纪沉鱼他们提过贺言舒要换工作的事。

    纪沉鱼道:我奶奶身体不太好,在各个医院算是有些人脉,之前也在Ron院长那里拿过药。

    Ron?那不就是言舒的老同学?梁溪觉得巧极了,对贺言舒道:你们之前从来没碰见过?

    贺言舒不知怎么作答,纪沉鱼便道:好像见过吧,不过没什么大印象,飓风那天我只觉得眼熟,没联系起来。他说得头头是道,连贺言舒都快要相信了。

    怪不得那天你总是看言舒。梁溪笑道。

    贺医生好看。纪沉鱼的眸子幽幽地盯着面前的清俊医生,察觉到梁溪奇怪的眼光,他又补了一句,当然,小梁先生的颜值也很高。

    被纪沉鱼夸得不好意思了,梁溪把头一低:我去给您倒杯水。

    倒完水出来,章一已经把纪沉鱼买的东西拆开了,原来不是砖,还是一堆书,只不过有些古旧,看样子出版年代很久远,有的连图书编号都没有。

    这些......梁溪看得眼睛都直了,对贺言舒惊喜道:言舒,你不是说你的那堆珍本撕坏了嘛,没想到纪先生带的书里面会有。

    贺言舒走近看了几眼,也暗自心惊纪沉鱼不仅帮他把毁坏的几本补上了,甚至还找来了一些更为珍贵的。有些医学大牛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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