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转而去找她自己的马。 谢云辞解释不及,连忙躲开刘子楷的手,“你自己去,我还有要事在身,皇上让我亲自教导琼华的骑射。” 京城左右也就这么大,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开,在见到赵琼华时,刘子楷就已经反应过来谢云辞是来做什么。 他讪讪一笑,自觉略过方才那句不着边际的话,小声问道:“既然皇上如今还看重你,你何不借此机会,重回朝堂。” “你也知道,前几日谢伯父又找了我爹,说着想再给你谋个一官半职,哪怕是让你重回疆场,日后也好让你继承侯位。” 他纨绔惯了,不正经的事做的也多,世袭罔替,他也从没想着要有所大成就,守着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就行。 可谢云辞和他不一样,他们二人看似一样,但实际上却是天壤之别。 谢云辞踢了他一脚,语气骤然沉了下来,“下次他再去找刘伯父,就直接说我纨绔多年,早已不适合在朝堂。他那侯位,传给他另一个儿子就行,我不在意。” 说罢,也不等刘子楷再开口,他便朝着赵琼华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二公子,郡主临走前说了,她还有事,今日就不跑马了。”马场的管事正要寻谢云辞,远远看见他要去草场,便追了上去说道,“郡主还交待了,下次上课时,您直接差身边人去侯府就好。” 只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人就走远了。 还真是无情。 谢云辞一时好笑,心里隐隐有了苗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反正,下次来马场上课的时间,也是他说了算的。 来日方长。 *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驶在路上,一旁跟着的马也有几分无精打采,闷声走着,一点也不见刚出府时的精神焕发。 马车内,赵琼华怀中抱着软枕侧卧着,想阖眼小憩一会儿时,却又满脑子的愁绪,如同乱麻一般斩不断,却又理不清。 一闭上眼,她想的不是今日新又学到的东西,反而全是谢云辞,尤其是他那次、想摸她头却又将落不落的动作。 不是没有看穿谢云辞想要做什么,只是她不想去点破而已。 更何况,她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不想了不想了。睡觉。”小声嘟囔一句,她抱着软枕翻身,就想直接睡过去。 结果刚闭眼没多久,她就依稀听到了谢云辞的声音,“你们家郡主在马车里吗?” “郡主在的,应该已经睡着了。”白芍小声回道。 不是错觉。 赵琼华把脸埋进软枕,一声长叹过后又起身,挑开车帘望外探去,只见谢云辞骑着他那匹良驹,并行在她的马车旁。 好巧不巧的是,谢云辞刚好正对着车帘,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 “方才急急匆匆地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谢云辞低头,含着笑说道。 赵琼华也朝他笑了笑,然后一把放下车帘,“你和朋友见面,我在不大好。况且我也还有事。” 许是隔着窗帘,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闷闷的。 “怎么会。”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赵琼华又掀开帘子,“你不回京吗?我没记错这里是去京郊的路吧。” “不回,正好我也去京郊的别院,和你顺路罢了。” “哦。” 顺路而已,那没事了。 赵琼华简单应过一声,也没起疑,放下车帘继续小憩。 可当马车缓缓驶停时,她挑开帘子正要下车时,却见谢云辞也翻身下马,停了下来。 “慢着点,小心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