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行到了这一步,就只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步,陆孟要把药下了,控制土匪头子。 因为要控制他,不能让他失去行动能力,所以今夜,就只有他的酒,不是被下药的酒。 他和二当家的喝一壶酒,因此二当家的也没有被下药。 那个老山羊已经太大年纪了,不足为惧。 陆孟被扶着进了新房之后,掀开盖头四外看了看,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酒壶和酒杯。 这里面应当是合卺酒,陆孟掏出小黑瓶,下了一些进去。 剩下的药塞在自己的袖子里,准备等到见了兔子再撒鹰,土匪头子喝了酒之后陆孟再往袖子上撒免得味道散了。 然后她心跳如雷地坐在屋子里面,把自己的盖头重新盖好。 只等最后一步。 外面的笑闹声音渐渐弱了,陆孟微微勾起嘴唇,感谢麻草这样天然的东西,这东西喝进去,不会太快发作,是一点点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如果抗药性好的,甚至能像之前的独龙一样,一直不昏迷。 这就更像是醉酒。 陆孟觉得她们已经成功了。 但是她不知道,这些土匪也不都是傻的,有些平时经常喝酒,酒力很好地管事,很快发现了这些酒不对劲。 “大家不要喝了!这酒有古怪!” 这个管事的将酒砸在地上,顿时惊醒了一堆人,包括大当家的。 但是这时候也已经有大部分人,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 “女人都哪去了!”寨子里的女人们,最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躲避,免得被殃及挨揍。 在这寨子里面待了这么久,她们也有短暂栖身的地方,她们听到事情败露之后,全部都躲起来了。 “怎么回事!”土匪头子和二当家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全都摇摇晃晃,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儿。 他走到了一个昏死的弟兄身边,抢过他碗里的酒一闻,顿时表情一变:“是麻草!” “操!到底是谁这么大的狗胆子,那些女人还没挨够揍?!” “把她们找出来!问出是谁策划的!” 这时候陆孟的两个死士,因为要保护陆孟,不得不出来去找陆孟。 迅速被土匪给围起来了。 土匪头子亲自拿了一把刀,满面阴沉的朝着那两个女死士的面前走过去。 正要对她们动刀,突然间“咻”地一声,箭矢破空而来,直接穿透了土匪头子持刀的手臂。 “啊——”土匪头子喊了一半,然后他白眼一翻,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紧接着箭矢无声密集地朝着土匪们射来,箭矢的箭簇之上,淬了非常大剂量的麻药。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些本来就被酒麻得晕晕乎乎的土匪,很快便被这些箭矢放倒在地上,全程只发出了一些很小的闷哼声。 数不清的黑衣人从林海崖下爬上来,像是地狱爬上来的修罗恶鬼一样。 为首持弓射中土匪头子的一个男子,浑身多处伤痕,皮肉外翻,黑衣快要成血衣糊在身上了。 他眉目俊冷,眼如寒冰,视线刮过这简陋粗暴的婚礼场地,眼中的寒冰寸寸弥漫。 在土匪头子一发现异样,就赶快躲起来的山羊胡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跑出来了。 他迅速连滚带爬地跑到为首那人的面前,噗通跪地道:“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