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陆孟万万没有想到,短短五天而已。 这土匪头子动的不是色心,而是真心。 他竟是要娶她。 取这个懂他敬他仰慕他的女人。 天价的赎金不要了,他让人把水闸门彻底放下,把寨子和外面彻底阻隔。 还和二当家的狠狠吵了一架,他把二当家打成了乌眼青。二当家偏瘫的脸没被老拳治好,对陆孟挤眼睛的频率更高了。 土匪头子果然是老大,一贯雷厉风行,以武力镇压一切。 而且这次是真的动真格的了,为了得到美人,还用上了策略。 对寨子当中有微词的兄弟承诺,以后在山下抢来的东西,大部分都分给兄弟们,他只留一成! 这一下彻底没有人反对,而且办喜事就有喜酒,这些土匪们已经太久没有办过喜事了。 他们山寨之中的藏酒不多,山中没有人会酿酒,也没有多余的粮食能用来酿酒浪费。 平时可都是老大和管事的那几个人,才有酒喝。土匪头子承诺结婚当天所有人都有酒喝,管够的腌肉吃,寨子里的兄弟们全部都沸腾了。 安抚好了兄弟们,土匪头子开始让寨子里面的女人到处搜罗红绸子红布料,欢欢喜喜地准备起了婚礼。 他对陆孟说:“那建安王对你强取豪夺,他又是那样的阴险小人,你根本就不该爱他!” “以后留在山中,跟老子过,跟老子一起建造你说的世外桃源!给老子生一大堆的胖儿子!老子让你幸福上天!” 陆孟心又说我可去你八个大爷的吧,我想送你上西天!还生一大堆胖儿子,我看你长得就像一个龟孙子。 你配谈爱?那些被割掉舌头的女人答应了吗。 陆孟脸都红了,是气的。 但是她微微垂下了头,用一副“极其羞涩”的模样答应了这场婚礼。 土匪头子来抱陆孟,陆孟推拒说:“难道大当家的也要像建安王一样,对我强取?” 陆孟拍了一下土匪头子的胸肌,说:“我可是个正经女人,总要等到成婚之后再说嘛!” 说着又故作羞涩地跑掉了。 成婚就在六月二十七的当夜。 婚礼匆忙的不能用一句潦草来形容,小孩玩的过家家都没这么快!足可见土匪头子确实急色。 陆孟在往头上戴用红布做成的红花之前,听两个和那些女眷们混了一天的死士说道:“麻草汁液已经准备好了。” “是那些不能说话的女子帮助我们准备的。” 陆孟一愣:“她们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这可就糟糕了! 两个女死士是同时凝重摇头,神色十分复杂。 “她们不知道。” 或许又什么都知道。 那些看上去麻木的只知道做活,伺候男人,生孩子的女子——哪怕是被割了舌头口不能言,打断了腿成为了残疾,也从没有放弃过任何希望。 陆孟手中拿着用破旧的红布做成的绢花,因为布料实在是陈旧,因此花朵透着一股子殷红——像血。 陆孟心脏狂跳,慢慢把花戴在了头顶上,颤声问:“她们……提出了什么要求吗?比如和我们一起走?” 女死士摇头,声音干涩,被训练长大,她们眼中早该没了泪水,此刻却眼中含了水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