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春花这种女人是入不了李士良法眼的。 他生存在南方大城市,曾经富甲一方,经历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毕竟现在落魄,有家回不去,只能望梅止渴,饥不择食。 他是个男人,有需求的。面对春花的勾搭根本无法抵制。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春花端着碗靠近他问:“小李,你是哪儿的人啊?” “广东。” “为啥到这里打工?” “我做生意失败,赔钱了,躲债!” “你从前很有钱吗?” “是,最少有几千万。” “苍天!几千万啊?你……不会是吹牛吧?” “不是,我祖上很有钱,等这阵风过去,我还能东山再起!早晚富甲一方!” 李士良很有信心,虽说目前人脉没了,钱没了,但家族的人还在。 亲戚朋友应该帮助他,早晚还会崛起。 “哇,原来你真是有钱人,怪不得细皮嫩肉,一瞅就没受过苦。这饭食吃不习惯吧?来,肉给你!” 春花把自己碗里的肉挑进他的碗里。 “谢谢嫂子!”李士良很感谢。 人就是这样,一般都是为富不仁。 落魄以后成为穷人,良心也会发现,但以后随着财富增加,还会膨胀。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这就是人性。 “你家里还有啥人?有没有媳妇?”春花继续问。 “有,在老家,还有个孩子!可我很久没看到他们了。”李士良想起家里的妻子就心疼。 “你可真可怜,以后有啥难处就跟嫂子说,嫂子照顾你。”春花道。 “谢谢嫂子。”李士良低着头开始吃饭。 生活的窘迫限制了他的本事,一身的能力得不到施展,好像一条龙,只能盘踞在这个小水洼里。 他在等待时机,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整个下午,春花都没心思干活,眼睛一个劲地往李士良这边瞟。 她越瞅,越觉得小李比自家男人强。 春花的男人很粗鲁,是个庄稼汉子,生活邋遢,不洗澡,每晚除下衣服浑身散发出恶臭。 她都讨厌死了。 李士良就不一样,头发总是梳得溜光水滑,每天刷牙,洗澡。 他的脚也很干净,鞋子上一尘不染。 春花顿时心猿意马,能跟这样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该多美啊? 这天晚上,李士良吃过饭进去宿舍。 没有睡着,他就产生一股尿意,于是爬起来到窑厂的厕所去方便。 哪知道刚刚尿干净,裤子没提起,忽然,一条人影从后面抱了他的腰。 他浑身一震,立刻明白是春花。 春花抱着他气喘吁吁,声音也妮妮喃喃:“冤家!俺想死你了,咱俩好吧……。” 李士良打个冷战,但立刻明白过来。 他没有拒绝,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将身体扭转,也把春花抱在怀里。 “宝贝儿,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那咱俩一起喜欢吧……。” 两个人抱在一起没撒,出去厕所,直奔那边的砖堆。 窑厂不缺是就是砖堆,成品的红砖跟砖坯堆积如山,这头看不到那头。 这成为天然的屏障。 他俩就那么在砖堆的缝隙里相好了,气喘吁吁,红砖被撞得稀里哗啦乱响。 李士良将春花推倒在砖堆里的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