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在关押期间,不准给任何优待,犯了事的犯人如何他二人就如何。” “另外,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探望!若是有人敢越俎代庖违背朕的旨意。” 傅忱意味深长,“你知道后果。” 大理寺忙不迭,“下官谨遵陛下的旨意,绝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嗯。” “好了,散了吧。” 傅忱这一招玩得漂亮,汴梁围观的百姓看足了戏,也对他的决策赞同。 元正是吉利的日子,不能见血,这两人关押给点苦头吃,也不算什么太大的惩罚了,何况,世家子弟的风气一概不好,也该出手治治。 百姓只能看到前头的层面,哪里想得到。 傅忱这么做,除了以儆效尤之外,更是为了废除子承父位。 只要这两位汴梁带头的大官不松口妥协他的废除,他就可以不将这二人放出来,甚至一直折磨他们。 毕竟,谁家的生的谁心疼。 说到心疼,傅忱侧身看了看身旁的小姑娘,她没有戴帷帽了,脸上围了一层面纱,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水灵灵的眼睛。 两人在汴梁城内四处逛,起先很多人还看他们,可逛的街道深了远了,就没人再看了,大家都顾着玩自己的。 果然是成群结伴的人很多,明面上是傅忱求着怀乐陪他出来,但是到了街上,应该说是,傅忱陪着怀乐玩。 怀乐见过的东西太少了这个她要看看,另一个也能叫她惊大了眼睛。 压抑了这么久,哄了好长时间,难得见她终于真真实实喜笑颜开了。 这一份开心。 不是因为他给柏家好处,她如释重负还了恩而开心,而是因为见到了不一样的汴梁而开心。 终于,笑了啊。 傅忱跟在后面,跟着怀乐的笑颜而抿唇。 梁怀乐,这个笨蛋。 即难哄又好好哄。 你说她难哄,他用了那么多法子,一给柏家好,二为她弯腰都要舔上了,也没见她笑一两回。 这一下子,不就是见到了一些小吃食,傅忱都司空见惯的玩意,都能把她哄得乐呵呵的。 “..........” 怀乐手里已经拿了很多串傅忱给她买的冰糖葫芦。 身后还跟着暗桩,他怀里抱着久久,手里提着很多买下来的小食。 汴梁民间的小食虽然比不上宫内的小食却别有一番风味。 怀乐吃得很开心,如果忽略不计傅忱一直牵着她的另一只手,让她不太方便之外。 糖葫芦酸酸甜甜,还有些粘牙。 怀乐使劲吃着,看她吃得糖葫芦一边一个鼓着腮帮子,傅忱很好笑。 “慢一点,没有人跟你抢。” 怀乐玩疯了,这一会终于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一眼,低下头慢慢吃。 逛了一个大半,怀乐的小肚皮也吃得差不多了。 逛过了廊桥,就到了汴梁的护河城道。 相对于汴梁的主街,这里没有那么热闹了,反而显得很静谧,说话的人都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 这里果然有放河灯许愿的人,旁边有好几个方摊支着卖河灯。 许多对男男女女,蹲在河边的台阶上许愿。 暗桩识趣,没有过来。 傅忱带着怀乐过去,他亲自挑了两盏河灯付了钱,把河灯和信笺以及笔墨递给怀乐。 “乐儿,许愿。” “很灵的。” 怀乐停了好久,她看着傅忱递过来的河灯,须臾踌躇片刻,终于还是接了过来。 “乐儿在这边写,我不会偷看你。” 傅忱背过身,他带着河灯,展信笺执笔,不知道在上面写了什么。 怀乐很是惊诧,漂亮质子他也信这些了吗? 他从来不信鬼神的,怀乐还记得,他不要平安穗,他现在竟然也会跟怀乐说,可以许愿,很灵的。 很灵的,这是怀乐对他说过的话。 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