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濯适时纠正:“那是人黄公公修的,又不是你们皇上。” “好赖都是皇上发的话,孟夫人就别太计较了吧?” 琴濯难得没有继续反驳她,看了眼那大门,思考一阵忽然问道:“你说皇上……真不是断袖?” 听到这话,孟之微都想翻白眼了,说道:“你到底是怎么判断皇上是个断袖的?” 琴濯斩钉截铁:“中秋夜宴上他对你额外照顾,现在还给你修大门。” “……那大门是给我修的么?你怎么不说是给你修的?” “对噢!”琴濯一拍大腿,指了下自己,“我今天穿的是男装,这不就更说明问题了?” 孟之微耷拉着眼皮,似乎已经疲于解释,“那你是觉得皇上老眼昏花一开始就不知道你是女子?” 这确实是个谬论,琴濯想了一下也觉得说不通,又找别的口子,“那为什么皇上快奔三十了还不选妃?” “皇上离三十还差五年,再说了,选不选妃的都是皇上个人意愿,当个励精图治淡泊女色的好皇帝不也挺好。” 琴濯不置可否,就怕这皇上不是淡薄女色,而是重男色,那才真要命。 见琴濯仰着头还不知道如何想歪,孟之微连声道:“好赖皇上还帮咱修大门了呢,你别没有根据瞎想一通,这要说出来,你这就是赤/裸/裸的造谣了,不厚道。” 算是默认了孟之微的话,琴濯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薛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感觉胸前的红领巾又鲜亮了。 第26章 薛岑也不会想到,“修大门”这一功劳琴濯会记在自己头上,当然他从未感觉到过琴濯对自己的意见,自不会知道这一举动算是拉回了他在琴濯心中的一点点的好感。 琴濯这个人是丁点不想多欠人,一直惦记着怎么报答一下薛岑“修大门”,可奇怪的是往常三五不时就上门的人,这会儿倒是恢复了“见一面如隔三秋”。 孟之微逗她:“要不我找皇上当面问问他要不要来家里吃饭?” 琴濯飞过去一眼,“你把别的男人领来家里让你夫人做饭吃,你也不觉得奇怪。” 孟之微自不会往那方面想,不过说真的她也张不开嘴,她若真因为皇上“修大门”提这个事儿,皇上没准还觉得她小题大做。 近来军器所事务繁忙,孟之微也许久不见天颜,更别说找人吃饭了。 “皇上出来也有半个月了吧?还不回去?”琴濯是没听过哪个皇帝任性到光在外面跑的。 “看皇上的意思,应该要留到十一月,届时军器所的工程也会暂停,没准跟咱们一道回京。” 琴濯奇怪:“工程不是需要一年么,怎么还要回去?” “天上了冻工程肯定要停的,届时我们这帮人也不可能呆在家里光领俸禄不干活,还是得回去的。” 琴濯忍不住犯嘀咕:“那这也没多少日子了,还不如明年开春再过来,白折腾一顿。” “也不是这样说,有时间总得利用起来嘛。”孟之微很理解军器所的紧要,对路途的颠簸倒也没有异议,只是想到回去又要坐船,就止不住有些犯愁。 朝廷有朝廷的规矩,琴濯也就嘴上说两句,没有再多的异议,孟之微继而道:“过两天张家峁的一位豪绅宴请四方友客,杨大人接了帖子让我同去,顺便来问问你的意思。” “张家峁?该不会是那位名动钱州的大富豪张九澄?” “正是他。” 琴濯打量了一下孟之微,道:“你们这是打算官商勾结了?” “皇上打算增设钱州的码头,虽然有朝廷的拨款,但是也少不了要拉拢一下当地的豪绅支持,总归要走动一下。” 琴濯父亲还在的时候,她也记得家里时常会有官府的人来,只要不是勾结做劳民伤财的事情,她倒是也不反感,旋即点了头,“你若不嫌我碍事,我就跟着去长长见识。” “嫌你也不会特意跟你说了。”孟之微没说这还是杨大人特意提的,虽说这趟为的正事,但成不成还是两说,所以只当出门散心,顺其自然了。 日子在初八,这日一早杨大人就牵了几匹快马过来,说是坐马车太麻烦,不如快马方便。 他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