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没动他一直等他自己出来。” “还有叶威,这两人挺早就在网上联系了,你们那几个人完全不在乎节目的舆论导向,只管做节目不管别的,找个公关公司监管的话很少就能发现问题。” “祁砚清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做事不要太冲动,像今天这样真出了事……” 陆以朝余光扫了他一眼,立刻闭嘴,睡着了? 他放慢车速开得尽量平稳,把空调温度调高,垂在腿上的右手动了几下,抓了抓祁砚清的衣袖。 祁砚清以前打架就是这样,跟谁都玩命,好像不怕死一样。 高中的时候一群中二少年,祁砚清虽然是omega但是长得高,跟外校约架的时候丝毫不露怯,就他那种打法,后来都没人想跟他动手了。 陆以朝眉头就没舒展过,明明收敛许多了,现在又开始了。 汽车刚一停祁砚清就醒了,好像没睡着。 他捏着酸疼的手臂,从陆以朝手里拿过车钥匙,“我到家了,你走吧。” “我……”陆以朝跟着下了车,“我想上去看看花雕。” “有意思吗。”祁砚清等电梯,没什么力气斜靠着墙壁,“你打算纠缠到什么时候。” 电梯开了,陆以朝没说话,跟着走进去。 祁砚清觉得特别累,当初他非要缠着陆以朝,死活不放手。现在又被他缠上…… “看你不舒服,我把你送回家。” “呵。” 祁砚清到家就往沙发上一靠,精神和体力都紧绷到极限了,说话都觉得累。 他低头用手抵着额头,声音虚弱,“到家了,你走不走。” “马上走。”陆以朝从房间拿了毯子给他盖上,“你今天是不是没吃东西?” 周简说他们跳舞之前都不吃饭,这什么毛病。 “……滚出去。” 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让他走,反感和排斥太明显了。 陆以朝按了按心脏,他去厨房看了看,冰箱几乎是空的,只有几盒无糖酸奶和一些低卡欧包。 祁砚清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祁砚清?”他低声叫着祁砚清的名字。 祁砚清哼唧了几声,没醒。 陆以朝走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偏高但是没发烧。 撕下祁砚清后颈的药贴,被捂了一天的腺体红肿,看着有点发炎。 “疼……别碰……”祁砚清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 陆以朝给谈妄拍了照片,然后跟谈妄打电话,“他这样用不用去医院?” 谈妄:“先上药,药贴不能一直贴着,明天还这样就来找我。” 陆以朝去找药,药都堆在餐桌上。 谈妄在电话那头问:“你在砚清家里,他没赶你走?” 一句话把陆以朝的嘴堵上了,他拿了药往沙发边上走。 “不建议你们现在频繁接触。”谈妄说,“你要是控制不住又释放alpha信息素,他又难受。” “我今天控制住了。”陆以朝这话说的有点生硬。 “那是因为你吃药了,药效一过就不行了。” 陆以朝把药剂喷到祁砚清后颈,祁砚清顿时疼得一抖,身体缩成一团,用力咬着下唇。 陆以朝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这伤也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上好药就不用管了,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说。” 谈妄那边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你明天再来一趟医院,我需要给你做个更详细的检查。” 陆以朝拿着手机走远一些,“不是都检查过了吗。” “给你检查的医生漏了几样重要的数据,开的药也不太对症,我建议你别再靠近砚清,药效维持不了一整天,我不能确定你什么时候会再发疯。” 谈妄语气温和,轻笑几声,“不过也随便你,毕竟你不相信我,不来找我看腺体。” 陆以朝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门口,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见祁砚清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就觉得心脏有点疼。 这个家里太空了,乍一看和他们的家有点像,但就是感觉很冷清。 如果他们没有离婚,他就能抱抱祁砚清,然后哄他好好休息。 陆以朝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他小心把门关上,下楼点了支烟才问谈妄:“所以我是怎么了。” 谈妄:“反向标记听过吗。” 第119章 “我被祁砚清标记了,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他的。” 陆以朝抽烟的动作微顿,他完全没有听过这个词,“反向标记是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