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力地抬动小腿以示抗议。 “别怕,很快就会变成一根的”,男人舔了舔她已经渗出薄汗的后背,趁着肉棒依旧濡湿,迅速填补了两根手指抽出的空白。 “笃安,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啊!”她感觉到男人的头顶入了,事实上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孟笃安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去。 他的头部格外硕大,顶进去的痛感胜过她任何一次便秘。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括约肌一定已经被撑开至完全平滑,像一个柔嫩但紧致的橡皮环,套住他逐渐膨胀开的欲望。 “求你了,先别动…”,她不知道这是被插入的异物感还是真正的便意,但她已经满脸通红,整个下腹都是麻的,“你没有润滑,这样很难进的,我是专业…” 这个时候还扯专业人士?男人不买账地狠狠推进了几下,她的背几乎要弯成一道弓,以躲避剧痛的摩擦,甚至能感觉到菊瓣撕裂的走向。 确实,她说的没错,这样进去的确艰难,不仅她容易撕裂,他也容易痛。 孟笃安从善如流,用另一只手刺入她的蜜道,刮下一小捧爱液,抹在肉棒上继续突破。 “你换手了吗?不能用插过肛门的那只…” “啪!啪!!”男人不耐烦地惩罚她的不信任,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有了蜜液的润滑,肉棒最终顺利推进去了。根部抵达的那一刻,孟笃安体会到一种难以想象的虚无。 “屁眼深处什么都顶不到,好有趣”,他无视她呼痛求饶,自顾自地开始加速抽插。 “这个…我…知道啊…”她被这阵抽插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腹痛和便意,混杂着摩擦的酥麻和瘙痒,竟有阵阵寒颤像电流般扫过全身。 如果说阴道像一个紧紧包裹的皮套,那肛门就像是皮套最紧的入口处。前者要细细体会吮吸和顶到深处的乐趣,后者的美妙则在于用一小段最紧的肉箍反复套弄。 这是孟笃安人生第一次体会这份美妙,他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疯狂释放自己的兴致。 在他身下的女人,只能被撞击得大汗淋漓,一次次忍过足以麻痹全身的酥胀。 “你下面还在不断地变湿…”他的手覆上她的肉珠,不规律的摩挲让她春心没乱,又羞于开口乞求更多。 “我知道…我控制不了……”两个通道只隔薄薄的一层,他摩擦的其实是同一片神经。 “是控制不了爽吗?”孟笃安誓要逼她说出内心最淫贱的话来。 “不是…是控制不了分泌……”男人的手在她的阴蒂上停下了。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但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不被他看透,他眼疾手快,一只大手就捏住她两只小臂。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十分仁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和我一起高潮”。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了,他冲刺得越来越用力,肌肉的扯痛和下腹的胀裂让她冷汗直流,但偏偏那钻心的酥麻一次次传遍全身,甚至比插入阴道时更强烈。 她不会说的,无论他怎么以高潮要挟,她都不会在今晚认输。 “一如,听说人的肠道很长”,他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我要射到你体内最深的地方…” “肠道很长…但是…直肠…其实…很……”男人最后冲刺的力道,摩擦得她全身像触电一样麻痹,颤抖着没办法继续说话。 一个“短”字还没说完,孟笃安已经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体内轻轻跳动。她感受不到那股热流,但她知道,在身体的某个地方,他正把自己的一部分,汇入她的深处。 射完拔出,他俩的第一件事都是冲向洗手间。孟笃安仔细清理手和下体,她也顾不上男人在旁边看着,只想努力把便意释放出来。 但事实是,除了黄白混合的粘液之外,她什么都没排出来。 回到客厅之后,她已经洗好了澡,欲火肆虐过的汗渍和酥麻也都已褪去。 再看孟笃安,他换上了家居服,似乎正在衣帽间里找东西。走到衣帽间门口,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木味道,已经随衣服充溢了整个衣橱。 空气中还是有一丝腥味,是汗水和体液混合的气息。 孟笃安从衣帽间出来,手上拿着换洗的衣物。 “你…今晚不住在这里吗?”她问他。 “这是我的决定”,他显然有些惊讶她这么问,“你打算拦我吗?“ 赵一如突然感到一阵心流:是时候了,是时候问出那个问题了。 “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接下来这个问题”,她的声音非常平静,虽然内心在近乎癫狂地颤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