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笃安你插的好深!”她纵情低呼,眼中尚有水光,看起来迷蒙娇媚,“但是好像顶不到最里面…” 孟笃安知道她在激他,但还是压抑不住想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抓住她的腰就开始狂抽猛送。他很聪明地抓住她双臀,把她的身体略微抬起,这样他每一次抽离的时候,都留下足够长的空间再次冲刺,而她甚至不用动,只要降服于他的禁锢、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就足以星眼迷离、春水泛滥。 这就是孟笃安,他只喜欢女人安心接受他带来的快感,哪怕这意味着他要一次次抬腰挺进,臀肌和腹肌渐渐生出火辣辣的撕裂感。他喜欢这种痛,这是征服的痛,是让他感受到自己作为男人存在的痛。 赵一如被撞得发髻都完全散落,披着长发娇喘的她更让孟笃安眼中冒火。 “笃安,你还是没有顶到最里面呢…”她明明已经被顶得有些坠胀,还是不肯认输,一直在嘴上惹他发怒。 孟笃安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管下一次挺进的更深、更用力,换取她更狂乱的叫声。 她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叫声了,所有的浅吟低呼都需要控制,只有最本能的尖叫不用。她决定放纵自己,在这场似真似幻、似角力又似报复的爱欲中,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大腿隐隐有些抽搐,孟笃安知道自己必须休息一下。但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弱化,于是放慢速度,揉着她的肉珠问她: “我有没有覆盖他?” 其实这一刻,无论赵一如回答是或否,孟笃安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他绝对会在休息片刻之后,奋力送她冲上顶峰。 如果是那样,他们可能会在这场情潮过后继续冷战,也或者从此爱上这种纠缠至深的互虐。 但没有人会知道了,因为赵一如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内心忽然沉了一下——他到底还是介意盛洵的存在。她喜欢有征服欲的男人,但她不喜欢有占有欲的男人。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征服者着眼所有,占有者只看手头。 “笃安,你知道你不可能覆盖他的…”,她俯下身子,在他耳边游移,“他不止进入过我的身体,他还进入过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心,难道你要把它们都挖出来刮干净吗?” 孟笃安的眼神又冷了下去。 尽管怒火尚未软化,他的耸动已经停了下来。 赵一如知道那阵情潮过去了,她说的话太残忍,但如果不是发自内心,她也没必要生生掐断自己的高潮之路。 她偃旗息鼓,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扑翻在地。 男人力道毕竟大得多,很容易就把她按在了地毯上。 “你的身体里,总有他没去过的地方吧”,说着他用脚撑开她的双腿,再用手捞住她的腰身,逼她矮矮地跪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赵一如上身被他按住,肩膀还贴在地上,这个高度他是很难使力的,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失去了判断,又看不见他在身后的动作。 男人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肉珠和肉瓣,时不时还换钻进她的密道内攫取爱液。虽然现在是温柔的动作,但以她对孟笃安的了解,这绝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孟笃安!你至少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她频频尝试回头看,但身体实在太贴近地面,转身也看不到男人的要害。 “你说过要我对你坦诚的,我现在告诉你,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然我会害怕的…” “啪!!”孟笃安狠狠拍在她的臀瓣上,顿时皮肤和肌肉都是颤抖。 “我知道你害怕,这一下是奖励你对我的坦诚”。 “啪!啪!”已经红肿的臀瓣又被抽打,她痛得想躲,还是被他禁锢住了。 “这两下,是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 赵一如乖乖闭嘴,任由他的手继续游走在她的阴阜。不得不承认,他的挑逗很温柔,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柔。事实上从第一次开始,他就是个有些粗暴的男人,但因为总能照顾她的感受,她有过害羞,却没有觉得恐惧过。 现在不一样。他实在温柔得有些过头,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只等下一个时机爆发。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她只能享受当下,在他温柔的抚摸下微微颤栗、浅浅呻吟。但她没办法全心全意,她是需要知道答案的人。 男人的肉棒终于来了,他在她体内短暂极速冲刺之后,突然拔出,留下她尚且空虚的密道。 “啊!不要!!”男人的手指猛地撑开她的后庭,不是一根,是两根。 “不行,不能用两根,太胀了!”她的后门从未被人开启过,突然进入两根男人的手指,而且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撑开搅动,让她肠道胀得像要裂开,又有羞耻的便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