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卖过一段时间。我一起收在木盒里的,肯定有人想栽赃我,从盒子里偷了之后悄悄送出去,好让我身败名裂。” “……真的?”温母动摇了,她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 “……”温念维持着抱胸的姿势没说话,显然不相信温愈的说辞。 不受信任的感受非常不好,明明在温暖的卧室,温愈却感觉身处冰雪之中,四面八方全是寒意。 她急哭了。 不过温愈总爱哭,她的眼泪没换来温念的心软。温愈顾不上有温母在,倒豆子似的剖白,只为让温念再相信她一次:“阿念,阿念你相信我,我没说谎。我、我承认我不好,总是嫉妒你做事情比我优秀,在你背后和千禧园的美娇娘说你的坏话,还受美娇娘的蛊惑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逼你跟我换嫁。但是我没干别的坏事了,你相信我啊。” 她举起四根手指与耳朵平齐,一边哽咽一边道:“我保证,我确实和人写信叙旧了,可是我没有跟人私相授受。还有,还有那天在寺庙梅林我真的是偶遇的那人,绝对不是故意说好了在那见面。我如果说的有假,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第48章 解决 从温煦那儿得来的信件问题解决了, 温愈却不足以被饶恕。如果仔细琢磨她说的话, 就会发现她只为有人诬陷她并且牵连温念懊悔。 温念没理她的毒誓, 抓住重点道:“你果然有和外男通信?” “嗯。”温愈大方承认, 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我当然要有自己的交友圈, 表哥总是在跑生意, 我要是不联络以前的旧友,那我在京城的日子多无聊啊。” 温念叹气,果然:“那你用‘温愈’的字迹?现在我才是‘温愈’。万一那些信件让我相公发现并且误会了, 我怎么办?” 温愈:“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本身又没错。你不要像表哥那样胡思乱想啊。娘都说了,男女文人之间能通信探讨学术,我们要是行商, 一样会和异性客人有交流。” 温愈话音落下, 温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温母更是一副“我随便说说而已, 侄子没当真, 你反倒当真了”的表情。本来已经缓和了些许的神情再度黑脸:“我那是想办法替你找补, 省的你相公一气之下把你休了。” 温母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般上下打量温愈, 话糙理不糙:“我带你看的女戒, 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与外男通信,要是你相公心大不计较名声, 那是小事。可他计较了,那就是大事。往严重里, 要是陈大人看见信件误会到你姐姐身上, 你是不是准备让你苦命的姐姐跟着你一起被休回家?” 又苦口婆心:“你现在是和你姐姐换了身份的人,你总要有点责任心,一则好好爱护‘温念’的名声,二则别给顶着你身份的姐姐添麻烦。” 温愈轮番被温念、温母点名,心里头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哪哪都做的不对了。可是她刚刚才坚持说自己没错,现在道歉未免自打脸,于是强撑着故作任性道:“哎呀。那我做都做了嘛,现在难道要我以死谢罪吗?顶多我以后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咯。” 这话太过扎心,温念失望抿唇,有心想回同样扎心的话,但她不是那样的性格,最后只是站起身离开,“阿愈,你够了。” 温愈见温念生气走了,委屈噘嘴道:“都说了那个木盒里的信是以前的嘛,又不是成婚以后的事情。表哥没资格休我,那太监也没资格误会阿念。” 温母只能再点她:“你拿什么证明那是婚前的通信?”那些信纸上没有留日期。 “……”温愈愣住了。 温母道:“你到祠堂去吧,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思过。”说的再多不如温愈自己想明白。 温愈乖乖去了祠堂,跪在蒲团上思过。 温父认为温母罚的太轻,拎着戒尺去了祠堂,冷声道:“伸手。” 温愈眼睛红了一圈,她这辈子从没有被温父用戒尺打过。 “伸手。”温父再道。 “……”温愈抖了抖,在温父的威严之下摊开了双手。戒尺实实在在地打在手心,温父用上了打家里男丁的力气,打完五十下,温愈的手彻彻底底肿了起来。 “背家训。”温父背手要求。 温愈张嘴要背,却被回来的温家大哥打断了。 “表弟不肯见我们。”温家大哥满面愁容,递给温父一封信,苦笑:“他说要和妹妹和离。” “……”温父沉默着展开信,只看了两眼便手一抖,让信落到了地上。 信纸瘫在地上,轻易就能一眼望尽—— “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