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是照顾好眼前的病患,如果那孩子真如她所说受到妥善的照护,那我也没有必要追究太多。」 「不是,你怎么就知道那孩子被妥善照护了?」夏马尔一个大写的不解,嘴快多问了几句,「万一她被绑着受虐待呢?万一根本不是被他们绑了呢?你就不担心?」 「不然怎么办?」听到夏马尔的话,西尔弗挑挑眉,这回总算偏过头看他。「关心了那孩子,然后坐实你说的『萝莉控潜能』?嗯?」 夏马尔:「……」 夏马尔觉得自己作为一名风度翩翩的黑手党绅士,就不应该在这里被自家无良师兄糟蹋……可没办法,谁让这是他师兄,而且他刚才说人坏话明显是被这个小心眼的傢伙给听去,可得夹紧尾巴好好做人了。 「放心吧。」看师弟明显缩起脑袋受教的模样,西尔弗也就饶过他了,「她这么坚持要当我的徒弟,只要这份决心是真的,对待那孩子不可能会粗心。大概真的找了值得信赖的人照顾了。」 当然,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事实不是那样,只要还在这个西西里岛内,他自然有法子查出那个女孩在哪,他毕竟没叫人停止调查……只是他内心隐隐有种直觉,认为那个女孩是认真的。 「你倒还很肯定,好像会读心一样。」夏马尔皱起眉,「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算了,说朋友太肉麻,总之是个认识的傢伙很像,把人家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好像剥光对方里里外外看得一乾二净……」 夏马尔憋了憋,最后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有益自己的身心健康:「……说真的,感觉有点噁心欸,师兄。」 西尔弗:「……」 西尔弗又叹了一口气,彷彿在哀叹上天偏偏让自己遇上了一个脑子有洞的弱智师弟;不过他沉浸在哀伤的时间不过须臾,很快便调整了心态,开口: 「接下来我要按照原定计画去病人的家里拜访,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顿了下,又淡声道,「当然,我看他们是要跟着我了,你看你要不要跟着,顺便验证一下我是不是还想拐带未成年小朋友。」 「……我不就说你一句,至于这样记仇吗?」夏马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没兴趣,还是去帮你注意小鬼头的下落好了,有消息再通知你。」 行吧,西尔弗点点头表示认可,夏马尔又翻了个大白眼,随后看了一眼跟上的少年和少女,补了一句: 「对了,虽然感觉你都偷听到了……不过听他们说,那个男的叫『tonno』,那位女士则是『aurora』,记得叫对人家的名字。」 在西西里某个病童收容中心,泽田纲吉看着西尔弗认真地给小小的病患问诊,深海光流认真地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拿纸笔纪录点什么,他自己就……就特别尷尬地在一旁呆站着。 尽责的医生看病总是特别细心,许多问题病孩子们问了又问,西尔弗便耐心地答了一遍遍,一点也不嫌烦,就连纪录着什么的少女也是,埋头专注笔记,一副心无旁騖的样子让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 况且——少年暖棕的眸子看向少女捧着笔记本、握着笔桿的手,又瞧了瞧她认真的侧顏……少年自觉地又更安静了些。 「今天就到这里,下次看诊时间之前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联络我,我会赶来的。」 西尔弗叮嘱,同时揉了揉正在病床上休息的孩子的发顶,受到如此待遇的孩子开心地笑了出来,用力点点头。 深海光流看了看,确认那孩子就是这个地方最后一个病患,便收回视线,走到泽田纲吉身旁规规矩矩地站好;反倒是孩子似乎对平时没见过的生面孔十分好奇,噠噠踩着轻巧的步子凑到两人跟前。 最前头的小女孩长得十分可爱,胆子也大,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聚焦在少女身上:「aurora姐姐,为什么艾莉丝之前都没有见过你?」然后转头看向泽田纲吉,「这个哥哥又是谁,跟之前的夏马尔叔叔一样是医生叔叔不成器的师弟吗?」 「呃……不是哟……」泽田纲吉抽了抽嘴角,夏马尔你的形象到底得多差,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都知道喊你不成器? 「我叫……tonno,可以叫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