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诚意,要不把这些女孩都叫出来,大家一起聚聚吧?」 泽田纲吉:「……」 看走眼了,原来是个狠角色。 这下夏马尔闭嘴不说话了,金发的男人点到为止,漂亮得惊人的绿色瞳眸便略微转向,转至他们——主要是落在深海少女——身上。 「首先让我确认一下,那孩子在你们那里,对吗?」西尔弗问,「没有问题吗?」 西尔弗先生为什么这么问?就在泽田纲吉这么想的时候,就看一旁少女已经点头肯定。 「没有问题。」少女甚至淡淡地这么回答,彷彿早已预料到这个情境一般从容。 不光流,虽然刚刚都证明了你狠起来连自己都敢绑,但这么说果然还是不太好吧一副真的是幼童绑架犯一样——泽田纲吉懵逼,直觉却大声叫嚣着不妙。 「你说你是个医生,对吧。」男子放轻音量,缓缓地说,「那么,在她还需要你的时候,你选择把握所谓的『机会』来找我?」 泽田少年不明白深海少女与神医之间的对话代表什么意思,什么谁拋下谁,光流只是和过去的自己互换——但对方并不清楚这件事。 「你们应该也不是什么坏孩子,所以我不打算追究这次的事。」西尔弗又道,同时慢条斯理地正了正因为低头看着两人而稍微偏了的西帽,「但是,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还是尽快放弃,并将那孩子送回来。」 「还有,」西尔弗垂下眼睫,翠绿的眸子里一点温度也没有,彷彿透着奇异的金属质感,显得冷冰冰的,「如果连那些近在眼前、需要你的人都视而不见的话,就不要想着成为医生。这样不管对其他人、还是对你都会比较好。」 「我不认为我能教你什么,因为你并不适合成为医生。」 他将礼貌性的绅士笑容敛起,放轻声说着,彷彿说着什么动听的讚词——可泽田纲吉心下一梗,只觉得这话令自己感到难受。 在泽田纲吉眼中,会温柔地给受伤的他们包扎、会认真地照顾病中的伙伴,这样的深海光流毫无疑问,绝对是世界上最适合穿着白掛的人,怎么可能如同西尔弗说得那样「不适合」? 另外一边,夏马尔也皱眉,心里埋怨师兄话也说得太过头,完全不顾忌人家女孩的心情——夏马尔也看出少女和少年不是什么用心险恶的坏人了,撇除掉那个据说被他们「绑架」的孩子不说,这俩看起来不也是未成年的孩子吗? 所以师兄你跟孩子较真干嘛呢,真让人受不了……一边这么想着,夏马尔便打算开口打圆场:「咳哼,那个,你别介意啊,我师兄的意思是……」 「我明白了。」少女突然道,一面说一面从西服外套内侧的口袋掏出钢笔和小型笔记本,「我会记住的。」 「……」不,你这是明白什么了少女?我还什么都不明白呢! 泽田纲吉同样懵逼,可他佔了地利之便,正巧落在深海光流斜后方,视线对上少女手上的笔记,上头用彷彿将纸摊平在书桌上书写一般工整的字,将神医方才对深海光流的批判一字不漏地誊下了。 ……救命!这操作他也不懂啊! 「我会好好把您说的都纪录下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处。」少女顿了顿,「但我真的已经找了可靠的人,请託对方照顾『她』了。而我有不得不立刻来找您学习的原因,请见谅。」 面对深海光流状似诚恳的肺腑之言,西尔弗平静地看了她半晌,突然开口,「那个人可靠吗?」 「是的。」马上理解意思的深海少女郑重地地点头,「我拜託了十分可靠的人。」 西尔弗又沉默了,过了没多久突然叹了口气,吗夏马尔顿时觉得不妙,果然就听到作家师兄说道:「只要保证那孩子能受到妥善照顾就好,其他随你们便。」 说完当即迈开步伐走人,留下发愣的眾人在原地看着。 「喂喂……」反应比较快夏马尔三步併作两步跟上自家师兄,小声叨叨,「你玩真的啊,拍拍屁股就走人,后面那位淑女还有那小子怎么办?还有,你不是挺担心那天捡回来的小鬼头吗,难道就这么算了?」 「担心有用吗?」西尔弗头也不回地答,「何况,我的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