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的尿尿,却感觉不到尿液自尿道管流出的感觉,原来竟是因为被割掉了…… 他身下痛意越来越严重了,几乎痛的他心脏紧绷,跳都跳不动了。 他张大了嘴,努力喘息着,但是鼻子和气管好像一起罢工了,肺里好半天都吸不上一口气。 他的肺也被割了…… 鼻子也坏了…… 或许心脏也被挖走了…… 他只剩下一个躯壳了,他活不成了…… 空气中又弥漫起一股尿骚味,随着尿骚味的扩散,铁椅上的李鑫渐渐不动了。 女人嫌弃地捂住鼻子,用手里的小牛皮鞭抽了李鑫几下,但李鑫居然僵直地固定在椅子上,一动没动。 她眉头拧成一团,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边探了探,居然没气了? 这是被她给吓死了? 这人真是够怂的。 自己的家伙事儿少没少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她怎么可能真的动手处理那只是想想就觉得作呕的污秽东西。 要不是师兄想用生骨粉练手,她甚至都不愿意为他开膛取肋。 是的,李鑫除了少了几根无关紧要的肋骨外,浑身上下没有少一个零件,但他偏偏把自己吓死了,简直是个废物,一点也不经玩。 不过这下好了,师兄有一整具完整的骨架可以用来练手了。 女人抬头望了望西北角,她朝西北角的监控摄像头做了个搓指动作,就像是在指尖碾压死一只蚂蚁那样。 坐在电脑前的男人透过监控器看到这一幕,突然抬手摘掉眼镜,也没放下,只一松手,任由眼镜砰的一声掉落在电脑桌上 他张开右手,拇指和中指分别撑在眼眶两侧,用掌心严严实实挡住了自己狭长有神的双眼。 他身体轻轻颤抖着,有一滴清澈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至下巴,然后那泪珠便自下巴处跌落到黑暗中,他好像在为一条生命的消逝而感到悲伤。 但下一刻,他的嘴角竟挑起一个高扬的弧度。 他居然在无声大笑。 他笑得浑身忍不住轻颤,笑得面部肌肉扯动到了泪腺,忍不住流下兴奋的泪水。 这样笑了好半天,他才松开手,用拇指轻轻拭了一下泛着湿意的眼角,然后伸手扯开领结,把领带甩在地上,一颗一颗解开了黑衬衫的衣扣。 精彩的表演结束了,他这个导演兼观众也应该离场了。 …… 秦繁已经在殡仪馆外边等了两个小时了,秦简却迟迟没有出来,电话也打不通。 他有些不耐烦地点燃了一根香烟,也不抽,就夹在指间任它自燃。 夜色渐浓,烟头上的星火都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一闪一闪的,牵引着白烟腾空而起。 半弯的月牙隐匿在云朵间,朦胧的月色流萤一般洒落,远处的树上隐隐传来蝉鸣,引得秦繁心烦意燥。 这么好的夜色本该和心爱的人一起吃牛排品红酒,但偏偏天不遂人愿,他在殡仪馆外吃饱了火气。 他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鞋底狠狠碾灭星火。 他等不及了,他要进去问问,到底是怎样的询问,能让人一连六七个小时出不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