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费力从地上挣扎而起,把餐盘抢下来紧紧抱在怀里。 但是这么一折腾,他肋扇那更疼了。 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难受的要死,脑神经也一绷一绷地跳着,整个头颅像是熟透了的西瓜。 此时只要有人对着他脑门来那么一下脑瓜崩,他的头颅绝对会瞬间炸裂。 他因此没站稳,抱着餐盘重新跌回到地上。 他艰难地仰起头,仇视地盯着女人,干裂的双唇颤抖着发出恶毒的诅咒,“我今天所受的罪,终有一天会千倍百倍的返还到你们身上!” 说完,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如同一张被脱了骨血的人皮,癞皮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女人抬脚踩上他胯间,尖锐的鞋跟顶在他私处,没怎么用力,就痛的不行。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李鑫的诅咒,反而还笑着问他刚才的香肠好不好吃。 李鑫闭着眼躺在地上,他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女人再说什么,他都不会感到震惊了。 眼下,他必须保存心智和体力等待救援。 女人把他拖拽回铁椅上,重新捆绑起来,良久后才用小牛皮鞭对着他私处戳了几下。 “这里是不是不疼了?”女人好奇问他。 李鑫别开脸,装死。 “啧,怪不得古代的太监被切了命根子也能活下去,原来这东西被切了,没多久就不疼了呀!”女人语气透着点兴奋,但这点兴奋在李鑫听来就像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一下扎进他本就残破不堪的心上。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被阉了吗? 他又开始觉得胯下痛了,就像被人凌迟一般。 他在铁椅上奋力挣扎,嘴里发出恶心难听的咒骂,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被救出去,留个后。 眼下这个信念竟也破灭了! 女人见他这种反应满意地咯咯笑起来,但她好像还嫌不过瘾似的又道:“自己的鸡鸡吃起来口感如何?” 呕—— 随着她话音落下,李鑫肿成一条缝睁不太开的眼睛竟骤然睁开了。 那双浑圆的眼珠像是要脱离眼眶一般,鼓出来老高,把眼皮撑得很开。 他眼白布满血丝,整个瞳孔缩成一条细线,随后又扩散放大,盛满整个黑眼珠,样子惊悚恐怖极了。 但他越是这样,女人就笑得越兴奋,甚至还好奇地问他:“我香料撒的挺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遮掩住尿骚味,不过刚才看你吃的挺香的,应该是挺好吃吧,毕竟这可是我唯一的拿手菜。” 他脑子里开始不断回放刚才吃香肠时吃到的怪异口感,他吃的原来竟是自己的家伙事儿! 他惊得肝胆俱裂,口中不住干呕,可实在吐不出什么,手又被绑着,想扣嗓子眼都不行。 “你是不知道,处理那根东西的时候有多难,又要去皮又要泡冰水,生怕味道太大你吃不下去。” “又怕它做出来缩水太多,我特意炸熟了之后,比对着买了好几种香肠,才最终挑选出两根和它差不多形态的一起做好了端过来。” “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啊。” 随着女人的描述,李鑫突然又想到自己稀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