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倒也还好。 总之,并不是个难以相处的女人。 母女二人吃过面条,苗若舒说什么也不让李若初收拾,只让李若初趁着精神好,在外面多走动走动。 夜间,李若初无聊的在院子里赏了一会儿星星,觉得有了困意,便准备回房睡觉。 睡前看了一眼隔壁干娘的房间,房间内灯烛摇曳,看来干娘还未睡觉。 只不过,屋子里却并未有任何的动静。 虽觉得无聊,想要找人说说话,可想到干娘沉闷的性子,李若初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回房睡觉去了。 许是因为下晌泡过药浴,李若初的觉睡得特别沉。 只迷糊之际,恍惚听到有人一遍又一遍轻唤她的名字。 次日清晨,李若初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随即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 这是一张男人的脸孔,眉眼精致,好看的简直要人命。 李若初只当自己还在睡梦中,看着眼前男人致命的美颜,李若初只一心犯着花痴瞧美男。 直到吧嗒一声,一颗热泪掉落在她的脸颊上。 “若初,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低沉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李若初的耳畔倏尔响起,李若初登时便清醒了过来。 她猛然推开眼前的男子,一脸戒备道,“你谁啊?” 又从床头摸出了一把匕首,戒备在身前,“我可警告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在不对确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对方即便是盛世美颜,李若初也丝毫不会手软。 李若初的动作,令得男子不由得怔住。 “若初?”男子的神情,显然对李若初的反应有些不可置信。 下一秒,脖颈处便触到一丝冰凉。 李若初出招迅速,手握匕首直抵男子的喉间,声音冷沉,“说,你到底谁?你来此处的目的又是什么?” 李若初虽失去了记忆,可她知道她自己本身的身份也不寻常。 否则,也不会被人下了寒毒 李若初只当眼前的男子居心叵测,却不知男子此刻心如刀绞。 男子怔怔的凝望着李若初,深邃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 男子握住她另一只手腕,将她的手抚向他的面颊。 男子的脸带着些微的凉意,李若初被男子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直觉而言,眼前的这名男子似乎对她并没有恶意。 莫非 李若初收回了手中的匕首,试探性的问道,“我们认识?” 她想起来,男子刚才唤了她的名字。 闻言,男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若初,你怎么了?你竟连我也不记得”男子并未回应李若初的话,只伸手抚向李若初略显苍白的脸颊。 李若初闻言,心中只道:果真是认识的。 男子说完,眸光看向李若初手中的匕首,“若初,你看这匕首的手柄,是否刻了两个字。” 闻言,李若初下意识的垂首去看匕首的手柄。 待得李若初一瞧,果然现这匕首上刻了两个字。 一个是“瑜”字,另外一个则是“初”字。 自打李若初在这茅舍小院儿醒来之后,李若初对身边这个唯一的包袱翻腾了很多遍。 除了银子银票,并一些男子的衣物。 还有,一把样式精美的匕首。 或许是因为她太粗心,竟从未现这柄匕首上面竟刻了字。 瑜初是何意?是名字吗? 她叫李若初,那么 初是她的名字吗? 如此,那么瑜又是谁? 便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