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曾毒之时,便跟没事儿人一样。 能蹦能跳,能吃能喝,丝毫不曾影响她的正常生活。 药浴准备好之后,李若初便按照苗若舒的交待的,褪去外衫,整个人泡在了浴桶之中。 房门紧闭,李若初泡着药浴,鼻端萦绕着热腾腾的中药气息。 味道虽有些难闻,但整个人经这么一泡,却让人觉得通体舒畅。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任督二脉,整个人都畅通了。 药浴至少要泡足两个时辰,待得完成,天边的日头都已经下山了。 出了房间,便闻到厨屋的方向升起了袅袅青烟,飘来饭食的香味儿。 李若初循着香味儿走向厨屋,便见义律正亲手撸着袖子在擀面条。 李若初叉腰笑道,“哟嗬,这小子倒还有点儿厨子的模样。” 义律学着李若初的样子冲李若初翻了个白眼儿,“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有点儿像,分明就是。” 看着对方一脸较真的模样,李若初摆手,“得得得,你说就是那就是呗。” 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李若初伸长了脖子,“我说,到底还要多久啊,我都饿坏了。” 又道,“嘿,你说奇怪不奇怪,近来我怎么总觉得饿呢。” 义律笑了笑,解释道,“近来你每日都要浸泡药浴,说来这药浴也是很消耗身体能量的,自是不经饿。” 闻言,李若初“哦——”了一声。 二人正说着,忽然有两名青年男子进了小院儿,径直奔着厨屋而来。 这两名青年男子,李若初是见过的。 他们是义律的人,准确的说,是义律的下属。 李若初倒也问过义律的身家背景,可义律总说什么等她恢复记忆了自然就知道了。 对于这,李若初想想也是,倒也没太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根据她的猜测,也能知道这义律并非普通人。 还有,昨日和义律打了一架,来找干娘的人也并非普通人。 但见那两名青年男子压低了声音在义律的耳边说了什么,义律便紧忙扔下手里的活儿出去了。 临出院子之际,回身对李若初嘱咐道,“我要离开一些日子,你莫要乱跑,凡事都听干娘的。” 李若初想问义律,他要去哪儿。 可瞧了瞧义律凝重的神色,到底没问出口。 终究只对义律点了点头。 李若初不知道干娘去哪儿了,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只她一人。 碍于咕噜咕噜直叫的肚皮,李若初只得自个儿去了厨屋。 厨屋里,面条已经擀好了,只待烧水下锅煮开便可。 待得面条煮好时,干娘回来了,身上还挎着一个竹篓子。 李若初瞧着干娘这一身装备,自是能猜出她去上山采药了。 面条装了两碗,李若初冲着刚进门的苗若舒喊道,“干娘,开饭了。” 苗若舒柔柔的应了一声,又去院子里的井边打水洗手,这才朝厨屋进来。 义律没在,苗若舒也未应。 李若初却主动的解释,“义律说要出去好些日子,看样子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嘿嘿一笑,将一碗面条主动端给苗若舒,又道,“这阵子,就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 原本李若初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可李若初瞧着干娘却突然红了眼眶。 “干娘,您怎么了?”李若初关怀道。 苗若舒摇头,“我没事,吃面吧。” 看着干娘干涩的笑,李若初耸耸肩,倒也没继续追问。 对于李若初来说,这个干娘一向话少,且脾气古怪。 不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