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丘之貉。” 尉迟澜将背上的重量颠了颠转而笑着逗他。 “走~哥哥带你上山回忆童年去!” “真的要去啊?” “没有漂亮的山神姐姐有健壮的八块腹肌的澜哥哥,你要不要?” “马马虎虎凑活吧~出发!” 舒朗揪着尉迟澜的脖领子开心的踢腿。 “别闹!当心摔下去!” 尉迟澜警告的拍了拍不安分的小屁股将人又往背上驮了驮,舒朗环着他的脖子脸上笑容灿烂单纯。 **** 粘腻水声回荡在狭小漆黑的小屋内,舒朗躺在尉迟澜的外套上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顶撞。 “这里...就是那间...唔嗯!屋子?” 舒朗咬着唇抱紧了男人的脖子,感受到身下躯体的战栗,尉迟澜滚烫结实的手臂不由也收紧了几分。 “不怕!小树,唔...放轻松...” “澜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澜哥...” “我在,我一直在!” 尉迟澜抱紧了舒朗不断吻去他眼角的水珠。 谁也不知道的记忆深处,数不清的闪着绿色光芒的阴冷眼睛,不断从黑暗里窜出的敏捷身影。 凄厉的野猫嘶叫,大雨砸在窗户上的噼啪声。身体很疼,地上很凉,野猫们好凶。 大孩子们恶劣的笑声逐渐远离,死亡的阴霾不断席卷着幼小稚嫩的内心,小小的孩童无声流着泪不断祈祷着有人来救他。 这是植入内心的阴影,即便忘记了那一天的事,可恐惧与伤害已然深埋心底。 他怕猫,他恐惧狭小的黑暗,他更怕雷雨夜这叁样凑在一起。 被狠狠甩开的手,毫不留情离去的白色背影。 ——没有人要的野种。 ——因为没人要,林家连姓氏都不愿意给你。 ——爸爸不要就回来吃老本吗? ——你妈也不要你了,把你丢在山上让野兽吃了你。 ——没人要,没人要... 指甲深深陷入男人肩背上的肉里,令人沉闷的窒息感一阵接一阵涌上。 舒朗大口喘着气,热情舔着男人的唇角,唇舌再度纠缠,舒朗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甜腻温软的呻吟。 听到这声呻吟的尉迟澜尾椎骨处窜过一阵可怕的酥麻,他更加疯狂冲击着身下柔软的身躯。 傍晚十分回到主宅的图鲸不见舒朗和尉迟澜的踪影,有仆人报告见到他们上了山。 图鲸看了看腕表,打了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后,皱着眉还是无奈的上了山。 紧闭腐朽的铁皮房门,从漏缝间能清楚听到屋内传出的激烈交合声。图鲸本是散步一般的来到这里,回忆着那个叫良月的生命短暂如流星的男孩。 停下脚步,图鲸弯腰捡起掉在屋前的一小片金色水滴形坠片,这是舒朗头巾上的,紧接着从小屋里头不断传出暧昧的水声和急促沙哑的喘息,图鲸眼皮一跳,直起身透过铁门的缝隙清楚看到屋内的景象。 大门被一脚踹开,压在舒朗身上正奋力驰骋的尉迟澜被粗暴的拉起来,鼻梁正中挨了一记铁拳。 尉迟澜被打出了鼻血,一把提上裤子,反手就是一拳,怒上心头的图鲸心不在焉看着屋子根本没想着回避,也吃了一拳。 两人顿时厮打在一块儿,躺在干草垛上的舒朗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喘着气坐起来抓起块石头朝着两人砸去。 “没打够我这里还有枪,滚出去。” 舒朗面色阴沉赶人,图鲸扭头看他,血色从眼底一闪而过。 “幕天席地,我当你有点自尊不会像条没廉耻的野狗一样在外头和人交媾。” “你说什么!” 尉迟澜上前一把薅住图鲸的脖领子。 “我爱做什么关你屁事。” 舒朗噙着冷笑不客气回骂,他精神依然处在极端的敏感与恐惧中,对一切恶意更是不断放大,本能的不论对错都会回以反击。 “不知廉耻。” 怒极的图鲸冷笑一声,甩开尉迟澜的手不再看他们转身就走。 舒朗拢着尉迟澜的衣服静静坐着,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