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阴茎更加肿胀,想要冲刺与发泄的欲望急需纾解。 正欲换个姿势,却不想刚好碰着了柴堆上一间插着的散柴。 咔的一声,清晰得足以传到数十步开外。 贴在门上的耳朵瞬间警觉。 “谁在屋子里?” 陆钰正欲屏住呼吸,柔软的唇却凑了上来。 似乎有意要捉弄他一般,舌头竟然也伸了进来,唔唔地搅乱着他的口腔。 “嗯” 情不自禁地溢出这样的叹息,反应过来的陆钰脸色一白。 然而光线又再一次畅通地透了进来,屋外的人似乎走了。 “你听错了吧” 好几息过后,懒懒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已经难以对这所小屋构成威胁。 经历这样一番惊险的插曲,身下不仅没软,反而硬得更厉害了。 可能暴露的羞耻感与赤裸的肉欲交织,竟然成了刺激中枢的一味强力药。 之后的事,用疾风暴雨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在海面挣扎的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具多汁的身体宛如水做的,泄了一次又一次。 所幸垫在下方的是他的衣裳,否则不知这些吃饱了淫水的柴,烧出来的该是怎样一种淫靡的骚味。 最后,她的气息总算渐渐平稳,贴在他耳边的声音也更清晰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吐息浅浅的,有种莫名的乖巧。 “” 他不想说。 蒙在绣红肚兜之下的睫毛颤抖不止,嘴唇却紧闭着。 她又等了半晌,却始终听不见回应。 面前这个人一动不动,僵硬得好像死了一样。 然而他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在她脸庞跳动着的脉搏也诚实着。 她哑然失笑。 “那个,不管你信不信我会对你负责。” 她在他脸庞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算作告别,然后起身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 只是瞥见还蒙在他脸上的肚兜时,云迟愣了一下。 她将手伸到他的脑后,有些手笨地将肚兜取下来。 “我取下来了你不准看。” 虽然已经更深更深地接触过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总觉得很害羞。 被他看光身子这件事,似乎比刚刚那番情事还要羞人。 陆钰抿着唇,将眼睛闭得更紧。 明明都已经将他吃干净了 他胡乱地想着。 “我会派人来替你收拾,你在这里等着。” 她转身离去前,好心地朝他嘱咐着。 “不必。” 他终于出了声。 闭着眼慢慢地摸索着坐起来,他伸手去拉自己被抛落在地的亵裤。 摸了一阵,却是空空。 忽然,细腻的皮肤触上他的指尖,与之相随的还有一团柔软的绸布。 他默不作声地从她手里接过,仍然依言闭着眼睛。 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 “那保重。” 渐远的脚步声也柔得几不可闻,半晌过后,已经再听不见任何回音。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除却亮得刺眼的日光,只有一抹淡淡的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风一吹,便散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