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到了极致,交合就成了一种痛苦。 云迟咬牙挺过巨物埋进体内的异样感,以及从身下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从没有人告诉她,第一次原来会这么痛。 陆钰的唇同样抿得紧紧的,似乎也和她一样在极力适应这种乍然而来、直钻骨髓的奇异感。 所幸体内的媚药不甘人后地腾上来,将那丝生涩的疼痛压了下去。 她慢慢地扭动身肢,滚烫的硬棒随着他的动作而深浅相迎,快感一点点漫开,笼罩了这副初尝情事的身体。 “嗯嗯” 她醉心地哼出声,骑在他的身上像回到了马场。 颠簸着,情欲的巨浪迎头打下,浇得她浑身哆嗦,然而仅仅歇过几秒过后,火苗又再一次从深处复燃。 还要还不够 体内的媚药将她的身体炼成了一个不知满足的无底洞,她还不想放这个男人离开。 他是她无比满意的解药。 绛红色的衣袍就这样大大敞开,他的胸膛早已与她的双乳融为一炉般的火热。 哈啊,哈啊,她的喘息愈发急促。 两人结合处的地方传来阵阵水声,布满青筋的肉棒也变得湿湿滑滑的,像覆着一层透明的粘膜。 雪白的臀瓣撞击到下面的睾丸,发出啪啪的响声,加上咕叽咕叽的搅动声,极色情的声音在这间略显狭窄的柴房回响。 “哈啊好粗好舒服” 在媚药的作用下,她已然成了不止廉耻为何的淫娃,只想为身下粗壮有力、正肏得两瓣阴唇向外微微翻卷的大肉棒而欢呼不止。 淫言浪语顺着汁液泄漏而下,与独特的暧昧气味一起充盈了整个房间。 而面前的男子始终倔强地不发一语,既不说喜欢,也不说讨厌,只是任呼吸与肉体都凌乱着。 不知怎么,他越是沉默,她却越能感知出他此刻内心的汹涌。 除开最初泄了一次之外,肉棒始终不服输似的撑着不肯射,好像意图通过这种方式无声地抗议她对他的为所欲为。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 云迟的心中轻飘飘地漫起这样一个想法,随后就变成泡泡融入了浆糊一片的脑海。 啊仿佛整具身体都要随之而融化了。 然而此时,房门外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陆状元去了哪里?” 似乎是侍中府里的小厮。 脚步凌乱而急促,似乎是来寻消失不见的陆钰。 “嗯?你听,这柴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交谈声由远至近。 云迟将头埋在陆钰的颈边,原本激烈交合着的下身也停下来,只是这样静静地贴在一起。 照进屋中的光线忽然暗了些,大概是有人正将脸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仅仅咫尺远近,近得即使中间有扇门隔着,两人仍觉得自己赤裸在别人的视线里。 这种任人打量般的感觉宛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欢爱,有种被注视着的羞耻感与刺激感。 但,此种情趣始终还是存在臆想里最好,若真被人发觉了新科状元和二皇女正赤条条地贴在一起,不知该是怎样大的一番丑闻。 然而,越是想要隐瞒什么,越是容易出破绽。 一双玉乳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从未被如此挑拨过的陆钰绷紧了身体,埋在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