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末将得令。”

    “王怀安听令,候在此客栈,做一切往来接应,三日内只要寻见她,或收到与她相关任何消息,立时传信于我。”

    王怀安闻言,心知他做下这般周详安排,已是要自己外出相寻,连忙问:“将军要往何处去?”

    薛琅心中想着继续往西的路线。

    西去天竺,已出大盛所辖疆域,未设郡,无驿站,沿途脚店是民间为赚得往来客商银钱而设,有些甚至与马贼相勾结,其便利与安全比之河西之地更是难言。

    这条路,势必是要他去探了。

    惟愿她怀着赶路的心思,只从大路而行,切莫贪耍去走偏僻小径,能让他在新一场风雪来临之前,尽快寻见她。

    王怀安连忙带人去准备薛琅路上的吃用盘缠,赵卿儿自去客栈准备现成的铺盖卷。

    李剑主动请缨:“我跟着将军一路前去。”

    七公主继而道:“我的两匹汗血宝马已到门外,换宝马前去,脚程更快。”

    厚帘子已撩开,但见门外真有两匹骏马。

    午后的日头亮堂堂照在马儿浅金色的鬃毛上,虽未见真有血汗浸染皮毛,却也是睥睨众生、威武不凡。

    他点一点头,只同李剑道:“你骑此马。”

    须臾间赵卿儿与王怀安已包好包袱皮,二人各拎一只便要上马,安四郎高呼道:“薛将军!”

    他坐于胡床上,双手抱拳一揖,一字一字道:“将军,李公,崔安两家,谢两位大义。”

    二人抬手还礼,薛琅依然上了他的黑马,李剑跃上汗血宝马,顷刻间便已远去,直到出了西城门,薛琅轻夹马腹,于两条道的相交处短暂而停。

    临近晌午的日头照着东西两条遍布蹄印与车辙的积雪大路,两条路皆一路延伸,通往茫茫天际。他在心中默问:“阿柔,你可是真的去了天竺?若不是,你究竟在何处?”

    —

    嘉柔出了白云寺,牵着大力下了山。

    山脚下正有一间食肆。

    她随行少了许多金饼,空出两个包袱皮来,自是将食肆中剩下的炊饼与肉脯全都买来,将包袱皮撑得满满,也不往大力背上系,只将自己前后都挂满。如此路上若腹饿,手一掏便能吃,用不着停下来再去解包袱皮。

    时已渐至晌午,她得尽快上路。

    此回即便算是阿耶亲自指点去向,可再耽误下去,也不知能否在天黑透前寻见歇脚处。

    冬日半山的松柏被层叠积雪掩盖,周遭皆是白茫茫一片,唯有白云寺的半边红墙在林木与白雪间若隐若现。

    此镇极小,上回前来白云寺给两位阿耶上香时,赵勇曾隐约提及此处有一处山坳极其危险,似当年她阿耶便曾掉下去过。

    当时赵勇只是远远指了一指,并未近前。如今被白雪连路带山齐齐掩盖,四处景致简直完全一样,根本分辩不出那山坳在何处。

    然想来,山坳之所以称为山坳,自是要矮下去一截。她远远瞧见,绕开便可。

    心中如此想着,便也不骑驴,牵着大力踩着积雪谨慎往前,行了好一阵也不见茫茫雪景中哪里有什么凹陷。

    想来今日她的香火银敬献得她阿耶满意,阿耶终于显一回灵,冥冥中早已引她错开那天险。

    她再不做停留,当即将身前身后装满吃食的包袱皮用力紧上一紧,拽住缰绳,一只脚将将踩上脚镫,另一只脚陡然往后一滑,一脚已瞬间踩空。

    她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只来得及松开拽着大力的缰绳,“啊——”地惊叫脱口,整个人便往背后的平平积雪摔下,只“扑”地一声,她便撞开平地积雪,被豁然露出的一个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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