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能学个八.九不离十。

    “这不是白长树亲王所赠?不是不该收吗?”

    薛琅淡淡道:“水至清则无鱼,本将军既然给你,你便安心收着。”

    她不由瞪圆了眼睛,“我收腰子时想的也是水至清则无鱼,未料到,水至清在你这里,还能更浑浊些。王怀安应该去管着你才对,他却跑来训我……”

    她喉间一梗,三日前生辰那日受的委屈重新涌上心间,“我潘安光明磊落,纵是要使坏,也要坏在明面上。我是曾提议想让你认了巴尔佳做义妹,你既明确不愿,我自也未纠缠。旁人送你的厚礼,先莫说我瞧不上,纵是真看上哪件,哪怕不合规矩,也会先开口朝你要,你不给便罢。说我手伸得长,我冤不冤?你御下不严,让他泼我脏水,我该不该向你摆脸色?”

    她说着眼眶便有些湿润,远处火把的亮光映照过来,她的眼眸似两颗上好的宝石,远比这珊瑚手串上的珠子更为动人。

    他温和地看着她,掏出一张巾帕递过去。

    她毫不客气接过来,连续擤了几个大鼻涕,方板着脸递还给他:“这是我给你的回礼,你既想同我继续做戏,便请好好保存,莫委屈了我的一颗相思心。”

    他不由忍笑,向她探出手,温暖的指腹覆在她眼角,将她未拭干的一滴泪抹去,方接过巾帕,折了几折,重新塞进甲襟去,微垂着眼皮看着她,“是我未曾及时向王近卫表明我对你的信赖,才让他说了重话,此事赖我。”

    话毕转首看向王怀安,“潘安年岁虽小,却很有些大智慧。我既选了他,自是信任他。”

    王怀安忙上前,抱拳道:“潘夫子,是我小人之心了,夫子还想如何罚我,我都愿意。”

    他心中想着,此回少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只要将此页翻过不提,受脏受疼他都愿意。

    嘉柔冷哼了一声,侧转了身子,“我心中团了一团气,不能就这般算了。怎么罚你,你自己去想。可我这个人有些个毛病,血淋淋的看着恶心,让我动手打人我嫌累,脏兮兮的也看够了。你若想自己捅自己,或是负荆请罪,或再干脆跳一回粪坑,全都无济于事。法子你自己去找,总之你坏了小爷的好心情,你得赔回来。”

    她回首对着薛琅道:“在小爷开心之前,没有同你做戏的心情。”

    “三郎!”她高喊一声,一直远远跟在身后的白三郎连忙上前。

    她高高仰着下巴,同白三郎道:“今日赢来的两筐珠宝,一筐分给薛都护,他送人或丢进河里都由他。另一筐你收着,明晚本夫子认义妹,这便是送她的大礼。”

    话毕,再也不看薛琅,抬脚便先往前头去了。

    嘉柔窝在心中的火气消了一大半,这一夜不知为何却睡得不甚安稳。

    睡梦里,她还是站在月下的草原上,面前是高大挺拔的黑甲将军。

    将军在梦里的手还是那般温暖,他替她擦拭了眼角的泪,同她道:“本将军出生入死许多年,能活到现下,便是因为从未轻易将一丁点信任赋予谁。你说你行事光明磊落,潘贤弟,我应该信你吗?”

    梦里他的眸光十分温和,同她和他初见时他眼中的深沉冷漠全不相同。

    她被这样的眸光注视着,忽然一句搪塞的话都说不出口,心中一阵慌乱,猛地睁开了眼睛。

    帐中一片黑寂,只有跟来伺候她的婢女在一帘之后呼吸悠长。

    她披衣起身,只生了些许动静,婢女便立刻惊醒,隔着帘子先问:“阿郎?”

    她低声道:“我出去走走。”

    “可要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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