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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此事并无旁人撺掇,乃我一人决断。”薛琅道,忖了忖又问,“奇怪,你竟是不愿?” 她见他这般问,这才苦着脸道:“薛将军,你同王怀安二人如何折腾都由着你们,若加上我,三个人就显得挤了。后头牧圈还有要事,我先走一步……” “站住。” 她再不敢动,听着他的脚步声慢慢踱到了她面前,眸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尖,面上渐渐多了抹意味不明的笑,“原来,你以为本将军是真有龙阳之癖?” “这谁人不知?龟兹城内都传遍了……” “若本将军未曾听错,那传言里,也有你。” 她讪笑,“我在里头的剧情,我自知晓是假的。” “难道本将军在里头的,是真是假本将军不知?” “这个……”她倒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王怀安自十四岁当我的近卫,到如今已有六年,我将他视同阿弟。”他似有些忍笑,“莫说我不喜男子,纵是真想同男子有些什么,也绝不会向阿弟下手。” 她一时怔然。 竟不是断袖? 这两日的传言里,竟连一句真话都没有? “还有什么要问的?”他慢悠悠道,“方才本将军已问过你两件事,作为交换,允许你问我两件事。” “你……”她呆了几息,方问道,“看上我这张脸?” 如雾月色里,他的眸光落在她光洁的面上。 他笑了一笑,点点头。 “还看上我的惊天之才?” 他不由又是一笑,“你若说是惊天,那便是吧。” “到底是不是?”她忽然就强硬起来,慢慢扬起了脑袋,“求小爷做事,如此应付的态度,那可不成。” “是,”他从善如流,“本将军看上潘夫子的惊天之貌与惊天之才,认为如若立于本将军身畔,那些怀着觊觎之心的男子们定然会心怀自惭,主动退却,还本将军清静。” “哈哈!”一股难以压制的兴奋如电般窜上她的天灵感,她只觉通体舒泰,难以自持,“没想到啊,你西南王也有求本夫子的一天,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啊……” 他负手而立,并不插嘴,静静站在月光下,只等她终于笑完,方道:“此事于你有益,于我也有益。可此番既是我主动,允你提些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能酌情应承。” 自是要提的,她堂堂大盛第一女纨绔,怎能轻易就应下。自是要多多多多提,才不枉她当初苦苦相求,可他一丁点都不通融。 她正要冥思苦想,远远忽然传来牧监的呼喊声:“潘夫子,有效了,患病的牛马,好转啦!” 真的? 嘉柔下意识往前小跑几步,忽又忆起她还一个条件都未提,不由一边往后退,一边看着他。 “给你时间去想,待想好了,前去都护府寻我。”他最后道。 她连忙转身,发足狂奔。 - 都护府患病的牛马,一夜之间皆有了好转。 轻者草粪已成形,重者也终于开始进食。再酌情灌几回肠,就算脱离隐忧了。 只是这些患过病的牛马已伤了根本,日后想要养得壮硕,却需要更精心的驯养了。 嘉柔守在褐牛的身畔,看着它吃完最后一点紫花苜蓿草,抚一抚它的脑袋瓜,低声同它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