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苦笑,感觉他掉河后,整个人的智商和年龄都倒退了好几格,虽然本来就不高。 她起身,乔言恶劣地推开她撑在他胸口处的手,等她再次扑倒瞪过来时,揉着胸口抱怨:“姐,按疼我了。” 乔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气得伸手掐他,乔言攥住她的手抬头,一口咬在她脸上,趁她愣神时,搂紧她的腰再次翻身。 乔语惊愕地看着盖过来的影子,刚想抬手阻止,他停在她上方,看了一会她后,闭上眼失了力气趴在了她身上。 “乔言?” 乔言没有回答,乔语费了好大劲,将他推开才发现他昏睡过去了。 好像刚才那两碗粥只够支撑他半小时的精气神,挥霍光了就没有了。 乔语给他盖上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估计今晚再出一身汗就能把烧退下来。 她趁他安分了,吃饭洗澡,收拾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楼下洗衣机,然后到巷子外练完今天的琴。 全部忙完,她给他拔掉针头,重新盖好蹬开的被子,爬到上铺,终于能休息。 这是她一天里,难得轻松的时间。 头顶倾斜的天窗外,下弦月像咬掉一大口的月饼,皎洁边缘参差不齐,如同现在的她。 但她知道,只要再咬牙忍一忍,又是一轮新月重生的日子。 乔语眨了眨困倦的双眼,微笑合上。 大片的云将月光都遮去的漆黑深夜,上下床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吵醒了浅眠的乔语。 她睁着惺忪的眼,发现整张床不只是响,还在晃。 一下一下,带着规律的节奏。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道属于少年的压抑闷哼。 乔语醒了,扒着床沿往下铺看。 下面也没开灯,但离得近了听得更真切。 经历了昨夜亲手帮他,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在干什么。 乔语掀开被子爬着梯子下去,扭开小夜灯。 少年侧着身,被子被他踢开,睡裤褪下一点,男性完全勃起后肉粉色的粗壮器官,从他揉搓套弄着安慰自己的右手中露出小半,顶端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忘我地陷在枕头里吸蹭,就好像那里面有什么要命的芬芳,让他一边汲取,一边焦躁地兴奋。 他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他只沉浸在自己追求原始兽性乐趣的游戏里。 乔语皱眉,上前掰开他的手。 乔言猛地抬头,夜灯下,双目通红湿润,看向她时瞳孔紧缩,声音发抖:“姐!” 他几乎失了神智,挣脱她摸向下身。 “松手!”乔语气得不轻。 “姐。”他仰面躺着,极尽可怜无助地看着她,看得她快忍不住心软。 乔语跪在床边俯身,用尽力气控制住他的手,跟她的弟弟讲理:“乔言,一周最多两次!多一次伤一次身你不清楚吗?” “姐,”他好像听不进去道理,泛着光泽的高挺鼻梁布满细小的汗珠,绯红的脸和眼尾在帮助主人申诉着他的难耐,他哑着嗓音叫她,“我控制不住,我难受,我想要。” 其实很多东西,她早已在先前捕捉到太多碎片,她只是不想承认。 她宁愿去相信自己为他编造的借口——一个热血青春期少年对异性躯体的渴望和好奇,无论这人是谁。 而他表现出的对她的幻想,仅仅是因为她是离他最近的女性。 乔语将他的手死死按在身体两旁,看了会仰头盯着她喉结不停滚动的人,动作快过意识,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身下的人静了一瞬,扬起下巴,舔着唇靠近,试探着叫她。 “姐?” 于是她问:“你不做这件事可以吗?” 乔言也问她:“不做这件事,可以做别的吗?” 乔语那一刻心里想得特别简单,只要他能控制住不去手淫自慰,她愿意陪他忍过去。 “不伤身的可……” 她最后一个字音都没完整发出,整个人就被他猛烈挣脱后的双手抱紧。 翻身,压住,嘴对嘴,疯狂掠夺。 “姐,这样也可以吗?” “不……” “没有这个选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