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再度浮现在脑海中,萧筱哭着挣扎,双手推着男人的胸,又去抓男人的手。 这个时候是最紧的时候,最敏感的时候,自然也是最适合猛干的时候。 “呜呜…要尿尿…不要…放过我…啊啊啊——!!” 女孩的求饶被强烈的猛肏打断,刚刚还能说出的字句变成毫无意义的呻吟,近乎要划破黑夜。 男人挺身,气息平稳,速度却极快:“几岁了,尿尿还要找老公?想尿就尿。” “那你松松手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 男人另一只手将眉间的碎发向后捋,过于昏暗的房间借着窗外的月光,才能勉强看清男人眼底的恶意。他的一字一句那么轻,又那么重: “我不想松。” 明明是被欺负了,为什么反而感到的不是不快,为什么委屈的泪意下,是难以诉说的快意。 明明是被恶意对待了,为什么下沉得更快了。 “玩个游戏,数我一分钟插了多少下,数完就让小小尿,怎么样?” 变本加厉,哪怕不是温柔陷阱,也会让人无数次失守。 是啊,男人总是有这样的资本,让人一起睡过一次就恋恋不忘,让人哪怕是被短暂选择,也能反复回味。他让你想要走向他,走近他,触碰他,可触碰后,才发现,那是触碰不到的。 透明的薄壁,阻拦着,哪怕是温热的唇齿交织,透明的薄壁也始终存在。 你明知道存在,可你还是会想要回吻,然后就像疯了一般,开始乖顺地数: “1,2…啊——!3,啊啊啊——!” 可你数不完,永远也数不完。你永远被打断,在猛烈的冲撞,极限的高潮中,下沉,中断,上浮,重新开始,再次下坠,循环反复。 “宝贝,数数也要人教啊。明明都十七下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笑,而她在欲望顶峰哭。那颗颗泪珠都是纯粹生理性的眼泪,让她短暂忘却了你情我爱。无法思考更多,也无法失望,就只能在欲潮里沉溺。 又或者,潜意识里,有人为了在欲潮里永远沉溺,选择随波逐流,不敢打破诡异的平衡。那近乎完美的性爱,哪怕少了一方的爱,也总好过再也触碰不到的未来。 断断续续嗫嚅数字的女孩,这一次也没发现离开尿口的手指已经伸入了她嘴里。她下意识等待那句话,直到那句话从男人嘴里钻入她耳道,她才释放出来。 很可怕,这种无形侵蚀,最为可怕。m.boWUcHiNA.CoM